这样折腾了一会,心平气和了,翻身起来,掏出匕首,就地刨坑,一边自语:暴尸荒野,怪可怜的,这儿大概没人经过,或许有人经过了没那份善心,就让我克萝蒂来,就当他们是替阿汉死了的,埋了吧,好让他们的灵魂安息。
沙土稀松,两个坑一会儿就挖好了,她将两具干尸,也不知是谁的遗体滚进坑中,一个个埋了,起身松松手脚,取出矿泉水来喝,心中断定基因汉还活着,快慰的不可名状。…,
她喝着水,举目四望,希冀从哪个沙丘上突然发现了基因汉。不意,飞来一只红瓢虫,在她面前盘旋几圈,竟然同她说起话来:“克萝蒂,小心这里有危险”她哪里肯听,以为自己耳朵有问题了,听错了。又以为自己眼睛被灼花了,看错了。还以为是她太疲劳,产生了幻觉。反正她没有在意那只红瓢虫。
红瓢虫振动翅膀,发出“激灵灵”的声音,摇摇头,飞走了。
哼她在心中说。一只小小虫儿还能先知先觉?阿蒂我可是国际警察厅高级特派员,还是基因人特卫队员,听旁波宁大厅长直接指挥,还听,听听听基因大帅哥的绵绵细雨。小小虫子,尽管是红色的,岂能蛊惑我?
转尔一想,觉得不大对劲,连忙打开手机,调出录音来听:克萝蒂,小心这儿有危险啊这不是我的声音,也非崔肠肥肥和邵布拉几的声音。啊,这根本就不是人的说话声,而是鸟学人语,反正不是正常人的语言,可却是真切的说话声。怎么回事呢?啊?莫不是基因帅哥变异了,成了一只虫子?
她惊恐疑地站起身来,双眉紧锁,继续寻思:一个验命的虫子。一个验命的虫子……对呀一个验命的虫子刚刚发表了信息,人们都说极可能是基因汉,其因汉就是那只验命的虫子。这只红瓢虫莫不就是基因汉?
她警觉起来,自语道:“要不要报告大厅长呢?这算不算是重大线索呢?还有,两具尸体要不要让旁知道呢?”
想着转着,沙地上被她踩成了一个深深的窝,沙子弄脏了他的裤子,不耐烦,心一横,打开手机就拨了旁波宁,把她的新发现都报告给他。
“好这两个发现都很重要。看来,我们的决策没有错。”旁波宁果决地说。“红瓢虫会说话,太稀奇啦。基因汉不可能变异。我看,不是蓝星人的就是花星人的机器式鸟。它来找你,极可能与基因汉有关。你在那儿做个记号,我马上派人去勘探。你只管前进吧”
听旁大厅长这么一说,克萝蒂别提有多高兴了,从旅行包中把那身连衣裙取出来,摊开放在一个大些的沙丘上,用一些沙子压住,对自己说:“阿蒂,你这是为旁大厅长派来的人指示目标,也是为阿汉的体香穿上花衣裳哩”
看着自己的杰作,思念了一会,又想起了两具尸体,担心不容易发现,又刨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