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啊我跑遍了这个边城所有不要证件就能派活、付钱的场所,总是因为杂七杂八、难以弄清是什么原因的原因而告失败,我不甘心,一边到处撞墙,一边四处寻找饭碗,应了传统人一句古话,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她听了,没吱声,起身来看他的脖子,不甘心的问:“你敢让我验证一下你的脖子吗?”。
他笑了,说:“你想得到什么结果?一定是8分台球,阿娜给基因帅哥烙上的那个小小台球。有啥不敢?不是就不是,又没撒谎,你随便验证。不过嘛,如果我不是基因汉,你该如何向我交待呢?”…,
“你想如何向你交待?”
“叫化子嘛,当然是要钱喽”
“嗯也好不过,你应当说,是要赔偿,精神和名誉损失赔偿。”
“谢谢你的善意提醒,来和张嫂田嫂打赌一样,你准输。我可是一头雄师哦。虎落平阳被人欺,不过是暂时而已。”
“那感情好哇”克萝蒂爽快的说。“我就怕你不是雄狮,而是雄鸡哩。”
“哈哈哈你真逗像个大女孩。”头一低,脖子一伸,叫道:“快来打开你的电筒。我这脖子可是沃野千里嗳。”
克萝蒂也不含糊,亮起手电,照着他那肮脏的脖子,抠扒了好一会,看不清楚,喝道:“把这黑呼呼的西装脱掉,太碍事了。”
全“嘿嘿”笑道:“你可别怪我呀。他们逼我穿的,比我那身全球唯一的皇帝装差得十万八千里,我也想扔哩。可又不能精尻子呀,那样对你太不礼貌了嘛。”
“少贫嘴当你是赤里帕特呀。”她嗔怪道。又抠扒着看了一会,遗憾的说:“你这脖子黑呼呼,泥垢就像一条大黑围巾,把8分台球盖住了?或者是你请人做了美体手术?”忽然想起,“啊”的叫了一声,接着说:“赤里帕特验你脖子没有?你的那身皇帝装到哪儿去啦?”
“还能到哪儿去?”他愤愤的说。“狗东西们抢走了呗。”
“找狗东西们要回来呀”她真切的说。“皇帝装乍能落到狗东西手中呢?你不敢,我去替你抢回来。”
“不用了”他满不在乎的说。“送给他们当纪念品。我再编就是了。哪天,我高兴了,抽个空,就编,一会功夫就好。”
“现在就编,我帮你找材料啊。”
“你不懂啊,材还用得着到处找,就在这大山之中。现在要跟你说话嗳,我是叫化子,可我还要当君子。不急的,以后再说喽。”
“也好还是让我验证你这黑围巾。”
他不好意思地笑笑,说:“黑围巾也有力所难及之处哩,盖的住脖子却盖不住警察。你看到了,那块刮干净了的,就是警察们整的,好疼喽。可是,他们同你一样失望。我这不是台球,是胎记,从娘胎里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