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连个大学都考不上。”
周兰捂着脑袋一副遭到重创的模样,惹得anli笑出鹅声。
当晚周行在房间里看了会儿书,正准备洗漱一下睡觉,却发现周兰房间里依旧亮着灯,轻轻扭动门把,透着门缝,发现周兰正红着眼圈低声抽泣。
周行推开门将她拥在怀里:“想家了?”
周兰点点头又摇摇头,哭得更伤心了,周行这才发现,她手里攥着一叠旧质钞,有五十一百的,也有二十十块的,床边放着一件外套,衣兜往外翻着,显然是从里面掏出来的。
不用问,能干出这种事的肯定是周父,唉,果然是小棉袄啊,估计这是把买烟的私房钱都空了吧?
周行也只能陪着她,一直到她哭累了,睡着了,才回房休息。
转过天,周行就跟许多孩子家长一样,疯狂从各种渠道搜寻培训班的信息,甚至连街边电线杆上的小广告都没放过,不过才刚刚2005年,艺校其实并不算吃香,有用的信息本来就少,再加上周行的眼光也比较高,很多培训班他压根就瞧不上,说句不好听的,要不是他没空,这帮半吊子,他还不如自己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