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以为生物工程师全都在生化实验室里。”
“不是每一个科学家,都在为大学或实验室服wù。就像我也不能理解,为什么我们这样一个重工主义的国家,要让一帮生物化工主义者,来负责我们的国家安全保障。”
“美国这样生化领头羊,不是也有纯工业主义的政党吗?”
“不要拿敌人来类比,这样无疑是妄自菲薄。”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了解不等于盲从。”
“我们可以换个话题吗?虽然我为克格勃工作,但我今天才知dào
有这回事。”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种安排顺理成章无可厚非,在伟大的卫国战争期间,我们从中获益匪浅。”
“你说得对,这个能就是最高当局的用意,我们必须采取一切形式,保卫我们的国家,保卫我们的革mìng。只有这样才不会受到敌人的破坏,让他们称心如意,你觉得难道不是这样吗?”
“没错,为了这个目标,我可以付出一切。但现在,我们还是回到眼前的问题上来。”
“我不敢给你任何保证,正如你所说,我对此一无所知,我只能尽lì
而为。”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我想你会是我们最好的同志。时间不早了,我让他们这就带你过去,尤利娅正在给新发xiàn
尸体做检查。如果你能够帮我们找出凶手,我也许会请你喝上一杯。”
典狱长向门外呼喊了一声,很快两名狱警走了进来。
典狱长指了指弗兰基米尔说道:“带他去见尤利娅,我之前和她说过。这家伙交给尤利娅去安排,如果尤利娅要你们给他安排房间,你们就给他安排房间,如果尤利娅让你们把他送回囚室,你们就把他送回囚室。总之,一切听尤利娅的就好。”
典狱长说完,两名警员正打算带弗兰基米尔离开时,典狱长又对弗兰基米尔嘱咐道:“我希望你能认真一点,我无法接受在我管辖的古拉格内,竟然会出现这种事情。尽管我们的社会还不够完善,还处于变革的过渡阶段,但我相信每个人都是向善的。在我们的国家不该有敌人,只有永远的同志。你一定要帮我把这些社会破坏分子找出来,他们需yào
帮zhù
,需yào
找回信仰,就像被关押这里的每一个犯人一样。”
弗兰基米尔默默地点了点头,他什么话也没说,便随着狱警走出了房间。他们走进一扇巨大的铁门,门内的走廊黑洞洞的,伸手不见五指。弗兰基米尔有些疑惑,这不像是要去见什么生物工程师,更像是奔赴刑场。
他们没完没了的向前走,渐渐的弗兰基米尔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