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一下。受不了那刺激,疯了、傻了,数不胜数。难道罗田一想装疯卖傻,逃避死刑?”
见管所长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只能上前,和罗田一做些相关的交流。
由于先前副所长已经在对讲机里说过,那鲍明还在罗田一的囚室里。当时我虽然对灵异心理已经有迷恋,但研究的层次还仅限于初步阶段,要是换做现在,我基本上判定,罗田一突然有精神分裂的表现应该和鲍明的鬼上身有关。可那时并不知道有这么一层关系,因此,对于罗田一的突然精神分裂,只能用最原始的行为疗法来探知,可是无论我怎么和罗田一交流,罗田一只是沉默不语,这让我焦灼万分,这么多人在外面看着呢,我要是这事都搞不定,那也太丢份了!
就在这尴尬无比的时刻,我的肩头一紧,像是有人在我背后压着我似的,可当我回头一看,压根就没人,背后离我最近的管所长也在囚室门口站着,这难道是鲍明的恶作剧?
就在我惊慌不已之时,我突然发现罗田一的伤口有了变化,刚法医给罗田一伤口贴上的白色纱布上,竟然有鲜血渗出了两个字“鲍明”。紧接着罗田一口中突然说出了“再见”两字。
接下来,我的肩头一轻,罗田一也似乎清醒了过来,对着我就是一阵说话:“怎么把我锁起来了?”
这时的对讲机了又传来了副所长的声音:“那鲍明消失了。”
管所长见罗田一清醒了过来,长舒了一口气。他认为罗田一的清醒和我的“努力”有不可分割的关系,于是连连向我点头致谢。但我内心的深处知道,我眼前发生的一切和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有的只是鲍明的“恶作剧”。
我不知道鲍明死前为何留给我那么一张纸条,不给其他人,非得给我?也不清楚鲍明为何会领着一批“人”前来玩耍,戏弄这罗田一,也戏弄着看守所的每一位工作人员。
那时候想不明白,现在回想一下,从事灵异心理研究已经有近五个年头的我应该基本上能隐隐约约判断出,鲍明很享受那囚室里的生活,他曾经不止一次跟我说过,在这个地方有很多“人”陪他玩,他也能洞悉着身边的一切。
被枪毙的那天,给我留下纸条,因为不舍,终究会回来。罗田一是占用了鲍明为之珍爱的囚室,关键那流着血、爬着蛆虫的伤口弄脏了这“美丽”的囚室,鲍明当然在他带领着“玩伴”前来囚室玩赏之际,要让罗田一舔舐干净自己的伤口,而不要弄污了自己的囚室。
这推断虽然幼稚,但却是最为合理的。
我怕那渗着血的纱布被管所长看到,然后又有无穷的麻烦,因此,我趁着大伙的不注意,迅速扯下了那块白纱布,然后推说纱布掉落,重新让管所长找来法医,给罗田一换上。
事情处理完毕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