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截了当的问好了,何必要拐着弯,设着陷来套我的话呢?”
见易娉这么直接,那我也不用在那边藏着掖着了。索性就直白地问道:“那你跟这把砍刀有何联系?”
“你能猜得出来吗?”易娉反问我道:
我按着我的经验来推测的说道:“这砍刀是你父亲留给你的?”易娉惨然一笑道:“按照你的说法。我的父亲应该是仙鹤西去了?”一听易娉这么说,我觉得我刚说话没有注意分寸。于是我连忙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千万不要理解错误。我表达有问题”易娉见我紧张的连话都说的断断续续,不免“扑哧”一笑道:“就你这水平也能做心理工作者?不要误人子弟了吧。我告诉你,我父母都好好的建在呢,只是不住在我的身边。”
“那你的父母住哪里?”我好奇的问道:
“这个就没有必要告诉你了,给我保留一点**吧?”我见易娉把话说到这个份上,那我再好奇,也不好意思再去询问。易娉见我倒也老实,一脸的好笑说道:“真想不到你这个心理工作者还是腼腆型的。”我被易娉“开涮”地实在不好意思了,于是赶忙“言归正传”地说道:“易娉,还是说说你跟这把砍刀的关系吧?”
“收缴过来的!”易娉简单的说道:
“收缴?收缴就是没收,没收就是收归国有,那怎么会到了你的身边?”我好奇地问道:
“特殊的收缴,因为这把刀出现的不是时候,但却救了我的命,所以我对它情有独钟。”易娉神秘地说道:
这易娉要么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反而让我更加云里雾里了。这云里雾里还算好,关键是这云里雾里的挠着我的心,让我不仅好奇,还又一种莫名的关心。现在的我回想起来,那种莫名的关心,是一种爱,一种最质朴的爱。
但显然,受过良好纪律约束的易娉,不愿意再向我透露更多,我问其原由,易娉一脸的不屑说道:“我和你之间的友谊,还不至于过到这个份上呢?注重朋友的**!”
好不容易挨到了莫晓兰洗完了澡,易娉催我先去洗,我借故要擦拭我的烂银枪而让易娉先去洗,易娉拗不过我,先行去洗了。莫晓兰看着我们挑剩给她的房间,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说道:“确定这个房间是我的吗?”我点了点头,莫晓兰似乎对我刚刚在武器库的一番让其不要参与的言论还在生着气,没有过多的理我,径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我见状,连忙来到莫晓兰的房间门口,问道:“能和你聊两句吗?”莫晓兰一脸的不悦道:“真没礼貌,我要休息了,明天有恶战呢,有话放明天说吧。”
“小莫妹妹,明天那恶战,可以用生死来形容,我想我还是跟你留点遗言吧,要是我很不幸,没有走出那c区,希望你能把我的遗言带给相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