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满心好奇,紧跟着走了进去,然后抬头往里面看了一下,不觉也是满心的惊愕。
此时,只见房间的桌上点着一支蜡烛,烛光摇曳之下,挂着白色纱帐子的床边,正站着一个穿着一身大红衣服的女人。只是这个女人比较奇怪,头发不长,身材也略显高大,这导致她身上的衣服有些显小,手腕和小腿都露在了外面,然后这个女人,脸上涂着白白的胭脂,画着红嘴唇,这当口,正在翘着兰花指,踮着脚尖,一边扭着硬实的身板跳着舞,一边骚眉弄眼地捏着嗓子唱歌。
蜡烛的光芒照耀,女人的影子落在墙上,张牙舞爪地晃荡,再加上他那捏出来的公鸭嗓音,一时间,屋子里的气氛要多怪异就有多怪异。
爷爷,这怎么办?好半天的时间,我方才反应过来,不觉低声问爷爷道。
爷爷皱了皱眉头,把箱子接了过去,从里面取出了桃木剑和两张纸符,然后抬脚向郝庆走了过去,走到近处的时候,爷爷突然对着郝庆一声大喝道:郝庆,你看看我是谁!
这一声厉喝,正在唱歌的郝庆立时吓得一个哆嗦,随即眯眼挑指看着爷爷,发出一阵娇笑,然后却是接着扭身开始跳舞。
爷爷眉头一皱,桃木剑一抬,对着他后脑勺就拍了下去。
那桃木剑看着不大,只有尺来长,爷爷拍出去的力气也不大,但是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一下拍,却打得郝庆一跌,两腿一软,直接倒在了地上。
然后郝庆就像是见了鬼一般,一下子把自己身体抱住,哆嗦着尖叫起来,一边叫一边往墙角里面缩。
救命呀,不要过来,救命呀,不要过来
这个当口,郝大炮也跟了进来,见到郝庆的样子,有些心疼,就凑上前道:庆啊,没事的,是爹。
呀!结果让人没想到的是,郝大炮不说话还好,他一出声,吸引了郝庆的注意力,郝庆立时发出了一声尖叫,随即一下子从地上蹦了起来,抄手从旁边拿起一柄火叉,接着就大叫一声道:我跟你拼了!
然后郝庆就向郝大炮冲了过去,火叉直接往郝大炮身上戳了下来。
这火叉可不是闹着玩的东西。说起来,这东西在旧时的农村比较常见,因为旧时农村是土灶,烧得是柴火,柴火在灶膛里容易挤压成堆,不着火,干冒烟。柴火冒烟,就需要用火叉剔一剔,给松松气。这种火叉一般一用很多年,需要结实耐用,还要操作方便,所以很多人家都是专门找铁匠打一把,基本的形状就是一根细长的柄子,大约小指粗细,一米来长,顶头是两根叉子齿,也是小指粗细,但是齿子是尖的,足有十公分长。
所以说,这玩意不但趁手,而且用来伤人也是极为合适,真要是一叉子叉准了,身上保准两个血窟窿,插到要害位置,指不定就丧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