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则只是稍稍弯曲变向,接着又冲了过去。
我们被这发束一卷,立kè
就开始奋力挣扎起来。都把匕首翻手过来准bèi
割开,可是还没等我动手,一股大力从那发束传来,飞快的把我朝水潭给拖了过去——我伸手在地上扒拉两下,想抓个东西把自己稳住。但马上就感觉脑袋嘭的被个东西打了一下,接着身子有是一震,被绕着拖开,这才看自己被那头发拖着撞到了个石块上。
这一下把哥撞得两眼发黑周身疼痛,手上的棍匕差点没扔了,火气顿时就噌噌冒了起来,也顾不得手里的东西对那地姑娘到底有用没用了,大声喝道:“他姥姥的!铁勇,我俩下水再动手,直接给丫肉杆上开俩窟窿!”
铁勇哎唷哎唷的声音传来来,看来也和我差不多,一路被大大小小的石块撞得够呛,答yīng
声也狼狈的很。
丁大爷在侧面叫了声,“那、你们小心点…我脱身了就去帮忙。”一看,这老头儿双手和上身虽然已经被缠着了,但两腿死死夹着个地上的石笋把自己定住,那头发和他你争我夺的正在拔河,一时间倒是拉不过去。
他旁边不远,溜子正把身上的铁锅一甩,顺势从发束之中钻了出来,正拿着刀和头发叫劲,一时半会倒也没多大危险,晨曦正在朝他靠拢,“把燃料罐扔过来…”
事情紧迫,看来晨曦最后两罐子燃油也准bèi
在这里用上了。
既然打定心思要下去,我也不挣扎了,只是极力把头给护住——秒钟之后,我感觉腾云驾雾般的周身一轻,跟着就落到了水潭之中。
我之所以会选择任由它把我们拉进水中,并不是觉得地姑娘入水之后本事会减弱,相反的那孙子本事或者会更厉害,但与之相似的是,我一旦入水之后,视力也会好上很多,不像在上面只有微弱的光线,这头发又黑,到了面前才会发xiàn
,所以怎么也不算吃亏。
再加上,我记得上次那长头发的腐尸,也是把丫本体烧了才解决的,光是对付这头发,怕是我们累死都搞不过。
入水后这头发并没有松开,而是把我们朝着本体拉去,我一眼就看见个巨大的影子在我面前的斜上方,俯冲即至,猛然把我奋力一甩,顿时从本体上伸出几根粗大的头发束,把我牢牢困绑在了地姑娘肉杆上。
这肉杆的感觉不像是木头,更多的像是肉体,有点软绵绵的感觉,旁边的铁勇比我慢了一拍,但跟着也被绑在了旁边——我俩对视一眼,双双把手里的家伙朝着身后猛然戳了过去。
一刀下去,这身后的地姑娘猛然一颤,绑着我们的发束立kè
就有些松了,我立kè
感觉到了有戏,顿时把这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