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的鱼儿从深处游了上来,游弋在水潭边上嘴一张一合的喘气。
听到水响,这黑瞎子就像听到了什么命令,居然慢慢从地上翻过了身子,费力无比的朝着水潭爬去,满眼通红,就连眼珠子都看不见了。那肚皮在爬动的过程中受到挤压,鱼肉从它嘴和鼻孔朝外噗噗的反涌出来,但这黑瞎子完全顾不上,只是使劲朝着水塔爬去。
黑瞎子将近五分钟才爬到水潭边,翻身就是噗通一下跌进了水里,也不见怎么挣扎就沉了下去,那水里的鱼立kè
蜂拥而至,拖着它就开始撕咬,一股股的鲜血从水底飚了出来,血腥气弥漫在林中
我们面面相觑,都感觉这后背直冒冷汗全身发凉,幸好是遇到了这不开眼的黑瞎子,不然今天这掉水潭里面的就该是我们了…
那黑瞎子掉进水潭之后,我们这才慢慢从树上下来,大家再也不敢去碰那鱼汤了,甚至说这锅都没人想再用——幸好这里还有黑瞎子留下的獐子,我们就把这家伙剥皮开膛,洗都不敢洗,将就在火上烤得半熟分食了起来。
吃这獐子的时候还有个插曲,当时铁勇犹犹豫豫不敢下口,问我:“叶子,你说这獐子吃了会不会有事?”他指指水潭:“你说,要是獐子也有这问题,那我们咋办?”
我心想铁勇你真能掰扯,一看就知dào
应该是这水潭的鱼有问题,所以那些野兽都不敢过来喝水,黑瞎子运气不好闻到我们今天煮食鱼的香气才被引诱了过来,所以一吃就中招——那獐子有屁的关系啊?
我点点头:“你说得对,这事儿不得不防!要不这样,你先等着,我吃完之后半个小时你看我没事,你再吃!”说着,我把那熟透的獐子肉抓起一块,抹了盐巴辣椒,吭哧吭哧啃了起来。
一开始铁勇还真信了,但接着看晨曦弄了块獐子肉分给丁老头,她也开始吃才明白上当,当时就忍不住了,抢过一块就开始大吃起来,嘴里还嘀咕:“吃死算了!要等也是你等,我他妈先吃饱再说。”
獐子肉腥味极大,加上我们又弄得半生不熟更是难吃,不过大家谁都没有嫌弃,很快就把这东西给分食一空,总算把粮食危机给暂时渡过了。我们也不敢在这里久呆,连夜收拾东西就朝着老林子里钻。
我们在林里钻了好几天,好不容易才遇到个山村,在里面修整了一天之后,这才又重新让人带路出来了,到了外面一看,我们已经到了川渝地界了。
我们在小县城买了车票,经过那客车在山路了绕了两天,终于赶到了重庆市——行程上,我们准bèi
先去一趟尚方家族人的地方,按照尚方杰给我们的指点找到他们那外面的子弟,用这字诀石条换解法,算是了结他们的心愿。
丁老头给我们表示,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