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的拒绝,除了沉默,他什么都做不了。
“谢谢你听我说话。”
距离,再次拉开得很远
次日,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季谦珩正常的出去买早餐。
冷卿禾醒来时,因为睡眠质量不错,精神十分的好,可总觉得,自己隐约好像做了个什么梦。
梦里有她,也有他。
记不清他在梦里说了什么,只是捧着她的脸,绽放着最美的笑容,然后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很轻,停留的时间很长
足以证明,跟这个男人待的时间长了,总会发生一些不受自己控制的事。
这个梦,就是这个罪魁祸首所致
这种梦,犹如当年年少无知时所做的那些事,同样的丢人现眼,冷卿禾咬着牙鄙视了自己一番。
是梦,还是现实,怕是只有当事人知道了
“出院手续办好了,回去后注意休息,不要用眼过度。”
“刺激性的东西不要吃。”
“更不要熬夜。”
“如果有什么不适,及时来医院检查。”
“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
冷卿禾听着聒噪的叮嘱,像极了老妈子,嘴角不由得抽了抽,倒宁愿自己受伤的是耳朵,听不见才好。
两人并肩走出医院,远远地瞧着江星也在车门边站得笔笔直直的,像一棵吹不倒的松一样。
“我说话算话,只要你健康出院,便暂时不会打扰你了。”季谦珩看了一眼疾步而来的男人,轻声细语尽显温柔。
冷卿禾仔细想了想他曾说的话,只可惜说了太多,已记不清,他当时承诺的不会打扰,到底有没有暂时二字。
算了,有没有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日一别,不用再面对差点扰乱了她的心的男人了。
“老板。”江星也收敛了情绪,一如既往的恭敬。
“走吧。”冷卿禾走得头也不回。
江星也接过季谦珩手里的东西,面无表情道:“谢谢。”
季谦珩不语,只看着远走之人的背影,次次都如逃难,恨不得脚下生了风才好。
一别,大概又是多日不会再见。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应该会很忙,看不到他,她应该会很高兴吧。
而他的心情,截然相反。
这两日好歹算不上单枪匹马,没想到蒋叔也在有意无意的给他制造机会,他很感激蒋叔,也庆幸他没有持反对的意见,否则的话,这条路他真看不到希望在哪里了。
“这两天有没有发生什么棘手的事?”车子启动,冷卿禾不想回头,即便镜中看到那个男人依然站在原地。
“没有。”棘手之事没有,但让他想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