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前还只是个打散工的贫民,就算是在他入川后,也不过是个新授营官而已。
但最后却是他坐了这提督之位。
这对于一支几乎完全是新建起来的行营来说,他的地位一直被置疑。
好在张大鹏也顶住了压力,这个时候没有多想其它,只想着如何能够完成文经略的任务,不负皇帝陛下。
顶着压力,整编各路人马,立军规,行军法,甚至还带着新建中的行营,打了好几仗,既要对付那些见风使舵转向清廷的地方投降派地主武装,还得应付那些趁机做乱劫掠的乱兵和贼匪。
几仗下来,张世鹏每次都会在战前做好细致部署,战斗时又带敢死营冲锋在前,战后又能有功必赏有过必罚,十分公正严明。
加之刘进忠、唐镇邦、文协吉他们的支持,贺弘器、李明义、蒋登雷、王元、马德、郭君镇、刘文炳等诸将也都心中稍服。
而张大鹏对贺弘器等原闯营诸将也好,对原朝廷将领也好,对地主豪强也罢,都一视同仁,哪怕他们不服自己,也对他们十分礼貌,正是他的这种有礼,加上身先士卒,又十分公正,再加上有刘进忠、唐镇邦等的支持,让他渐渐站稳脚根。
不过之前打的几仗,也都是小场面。
这次面对着带着两万人马前来的张定国,这才是关键之战。
诸将你一言我一语,各有意见。
总督马协吉是坚决要兵来将挡针锋相对的,甚至提出打不赢烧桥烧栈道也不能让西贼过来。
刘进忠则认为得保住桥和栈道,甚至认为可以谈。
至于贺弘器几将,他们则不太愿意跟张定国硬拼,觉得不如退守文县铁炉寨和后面的临江关。
不跟他们打,跟他们耗!
“诸位!”
张大鹏轻轻敲了几下桌子。
“张定国率军两万前来,据目前情报,他是要借道去打鞑子的。”
“这可不好说。”文协吉道。
张大鹏起身,“我之前在陛下身边侍从护卫的时候,常听陛下讲,我们要分清谁是敌,谁是友,谁是主要矛盾谁是次要矛盾,不可主次颠倒。”
“陛下更不止一次的说过,当今大明首要之敌,唯有建虏鞑子一家而已。”
“不管是原来的顺营,还是西营,又或是其它绿林草莽,只要肯捐弃前嫌,一起打鞑子的,那都是自家兄弟,都应当团结一心。”
“我张大鹏以前不过是个打短工的,没读过书,也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我这辈子对万岁爷的话绝不会有半分置疑。
万岁是老天赐给我们大明,赐给咱们汉家的圣人。
凡是陛下说的话,绝对没错!”
文协吉提醒张大鹏,“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