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儿不怕委屈?”
萧询替她按摩腰侧, 隔着薄如蝉翼的内衫, 专心致志按揉,丝毫不带挑逗之意。
江晨曦侧躺在他怀里,阖上双眼, 他的力道适中, 她昏昏欲睡。
“何谈委屈, 我独得皇上盛宠, 已占尽了天大的便宜,若我还嫌委屈,那后宫一众妃嫔又该如何?”
她的心又不是石头做的,自从与萧询私下有了牵连,他除了朝中事务,最多的闲暇便分给了她。
说一句独得盛宠不为过。
瞌睡传染给萧询,他跟着阖眼, 手中动作未停, 嘀咕一句, “朕答应你,不过丑话说在前头,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太后那边早迟会知晓你我的事。”
“嗯, 船到桥头自然直。”
翌日, 俩人睡到自然醒。
萧询不用早朝, 不着急回宫,亲自伺候江晨曦穿衣梳妆,特地替她挑了一件带领子的内衫,遮住她颈项后侧的点点吻痕。
早膳后,俩人待在苑里哪也没去,依偎在凉亭里的美人靠上,一边闲聊一边欣赏苑中美景。
苑里的下人都被打发走了,李一与夏菊一左一右坐在远处屋檐上,像蹲守在公主府大门前的石狮子。
兰英看了一眼俩人,摇了摇头甩袖去了膳房。
夏菊快被皇上身边的黑甲卫带坏了,一言不合就上墙。
亭子里,江晨曦慢条斯理地述说俩月所见所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