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的看着离婚协议书，看着上面那醒目的黑色字体，林清秋的脑海一片空白。
好半晌，她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
她的对面，妖姬默默的看着这一切，心中想到的确实秦风为何让她过来，是因为自己是女人吗？还是因为自己距离的最近。
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感觉当时秦风的心情，好像十分糟糕。
好奇心让妖姬想要知道一切，可军人的职责让她明白，不是什么都可以知道的，你该知道的，一定会知道，如果不该你知道的，你在怎么奢求，也是无用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林清秋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妖姬率先开口了。
不能耽误时间，林清秋的时间还是很宝贵的，她的时间也不是开玩笑的。
“可以签字了吗？”
“啊？我，我，我……”林清秋清醒过来，嘴巴一张一合，声音却一点也不清晰。
此时的她，依旧在震撼的状态中，她还是不太明白，为什么，为什么秦风还是提起了离婚，不是说过，永远不再说离婚这个事情吗？
莫非是因为昨天的事情？
“他真是狠心啊！”林清秋站起来，身体摇晃的走向妖姬。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知道吗？”林清秋的追问让妖姬有些无语。
一把抓住林清秋的手臂，妖姬却什么也没说，她只是默默的看着林清秋。
被如此注视，林清秋慢慢感觉到有些冷，并且好像有些疼，可妖姬什么都没做，这是什么情况？
死亡的威胁下，林清秋快速恢复，很快就冷静下来。
“我可以拒绝吗？”林清秋小心的问道。
这是关系到婚姻结婚的协议书，她不想就这样草率的签字，也不想和秦风分开，如果分开了之后，秦如情怎么办？是谁照顾秦如情，秦风到底去了那个国家？他去执行什么任务去了，为何这样，为什么。
心中无数的问题出现，林清秋拒绝签字。
“我的任务就是和你签字，至于其他，不要问我，问我我也无法回答，抱歉。”妖姬拖住林清秋，将她再次按在座椅上，然后拿起一边的笔，郑重的放在林清秋面前。
看着被塞到手中的笔，林清秋本能的想要扔掉，可妖姬的手抓住她的手，让她无法做出这样的动作。
泪水直接流淌了下来，委屈，憋屈，还有其他负面的情绪直接让林清秋哭了。
泪水划过脸颊，滴落在手背上，妖姬也被波及了，感受着手中的湿滑，她有些无奈。
军人的职责就是服从命令，这是秦风给与她的命令，虽然她也不想接受，可命令就是命令。
“我求求你，不要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