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边角料奖项。
戛纳的主办方又喜欢保持自己的关注度。
那要有关注度,大导演大制作自然必不可少。这也是为什么戛纳妥协好莱坞的原由,你看,柏林电影节不就把自己玩脱了吗,近些年,获奖的作品连个声响都没有,就会被人遗忘。
反观,戛纳和奥斯卡,一个比一个会造势,这才有了如今的风光。
所以,说难听一点,参展的名额其实一开始就是被内定的,电影节还没来到,就已经被有需要的人全部瓜分干净,偶尔留下一点,又要捧本土的导演或者嫡系前辈推荐的新丁,哪有其他出头的机会呢?
想去一流的电影节刷脸,通行证有没有啊,朋友。
大导演新作,本土力量,有分量的前辈举荐,片方太牛,只这四个选项可选,别无其他。
所以,一个没啥背景的导演,带着完全陌生的作品,通过正常的报名程序,然后还想着入围戛纳的主竞赛单元,基本都是在做梦。
莱曼早在报名威尼斯的时候,这个梦就醒了。
哪怕他现在四个选项全占,妥妥的得天独厚,他高兴,也不是高兴自己后台有多硬,而是单纯的回到家的欣喜。
他已经过了用奖项才能证明自己的时候。
五月的戛纳,气候正好。
暖暖的不算热烈的阳光,让电影宫被照耀的越加光彩夺目。
海鸥扑啦啦的扇动着翅膀,斜睨着下方涌动的人群。
其实今天已经是电影节开幕后的第二天。
莱曼没赶上开幕式,听说开幕电影,是一位西班牙导演佩德罗-阿莫多瓦执导的《不良教育》。
只可惜,那天舟车劳顿,属实没有什么精神去观赏。
他也没跟着去住酒店,反而在自己的那个不算宽敞的公寓睡了一夜。
天窗放进来的金色光线,照的屋子里也慢慢灿烂。
这样的光,把莱曼弄醒了。
他半坐起身,靠在床头,一脸的恍惚。
倒时差是个让人头疼的事,昨天白天,他累得要死,早早睡下,可到了晚上,也不知是凌晨几点,又死活的睡不着。
磨蹭了许久,好不容易,强行让自己入睡,却感觉才刚躺下,这天又亮了。
抓抓头发,搓搓脸,视线看向墙上的钟表。
秒钟滴答滴答的走着,已是上午九点多了。
这个点,也该醒了。
虽然很难受,但莱曼还是硬挺着去刷牙洗脸。
美美的吃了一顿早饭后,这才有所恢复。
戛纳不大,社区更是集中,他这公寓所在的位置,离电影宫也就十几分钟的路途。
莱曼吃完早餐后,慢悠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