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脚上的鞋子依旧老旧,穿上以后,走起路来是那么的沉重,双脚仍旧散发着臭味,可是我向往的那双鞋,却在遥远的远方,穿在一个死人身上,也许是由于内心的恐惧,我始终都得不到那双鞋。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十字路口,看见那青春靓丽女子依旧在跑,她跑的还是那么的轻,那么的快,毫无羁绊与束缚。
这时候,我就在想,我若是像她一样跑这么快,是否就能得到心中的那双鞋子了。
可想归想,我还是沿着原来的路,挪动着沉重的步子,失魂落魄的往回走着,这时我的梦醒了。
记得孙老头曾说过,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忧悲恼、怨憎会、恩爱别离和所欲不得,其中求不得是最大的苦!”
一根烟悄无声息的燃烧殆尽,我缓缓起身到洗手间洗漱了一下,然后走出房间,出了赌场,缓步走到赌场路对面买了一个鸡蛋灌饼,一杯热豆浆,从路边拦了个摩托三轮,让司机师傅朝苗疆医馆驶去。
路上,我心中感到一阵恐惧和害怕,怕自己成为那个没有得到心中期盼那双鞋子,而原路返回的人。
……
渐行渐远,司机师傅在苗疆医馆门口停了下来,我递给了司机师傅十块钱车钱,然后踱步走进了医馆。
这时白老爷子很有精神的坐在藤椅上抽着长烟袋,口中哼唱着一首《霸王别姬》,字正腔圆,显得浑厚有力。
我走到了白老爷子身边,一脸恭敬道:“老大爷好,我是来找子鱼的!”
“她在楼上呢,你上楼去吧!”白老爷子的唱声戛然而止,一脸慈祥开口。
我冲白老爷子微微一笑,然后踱步走上了楼,不知怎么,我感觉每走一步都显得是那么的情切,血脉相连,就像是要见到亲人一般。
没过多久,我走上了医馆的木制楼梯,上了楼,看见子鱼正在给许多盆不同颜色的花浇水。
我走到子鱼身边,轻声问道:“这都是什么花呀,在冬天也能开的这么美丽!”
子鱼扭头看了我一眼,淡然开口:“这些花分别是瓜叶菊,春兰、一品红、三色堇、马蹄莲,是不是很好看,对了,你的伤刚缝合好,是不能随便走动的!”
“的确很好看,不过我却没有养花的闲情雅致,花这种娇贵的东西一旦侍弄不好,就会枯萎,凋谢、甚至是死亡,远远没有我的生命力顽强!”我淡然一笑道。
子鱼扬起眉头,咂摸了一下嘴唇道:“是啊,所以我会把每盆花都当做小孩一样照顾!”
我缓缓伸手搂住了子鱼的腰,尽量尝试着温柔一点,脸上表情显得很是拘谨,心跳莫名的加快了许多。
子鱼瞥了我一眼,不过没有反抗,她看着我的样子,目光狡黠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