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哥不会娶你,贺沉风他也不会,那你跟着他这么久,断了和,分了好,到底图什么?”
“……”藏在围巾下面的手指蜷缩了起来。
图什么?
非要图什么,才能跟一个人在一块吗?
一股子难言的烦躁顶了上来,直插肺腑。
正想回嘴两句,秦晋阳忽然又爆出惊天话语。
“不然,你嫁给我怎么样?”
澜溪大惊,有些措手不及,惶惶的看着他,不太敢确定,刚刚是否是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可过了十多秒,这样的双目对凝下,那镜片后的眼睛依旧一眨不眨的凝着她看,很认真严肃,没有一点的玩笑之意,甚至有些灼烫。
“别,别开玩笑了!”她吸了一大口气,别开了眼,心慌慌。
又过了五六秒,秦晋阳忽然笑了,“呵呵,就知道你会这样。”
“去吧,你到了。”他瞥了眼外面,道。
闻言,澜溪也才惊觉,车子不知何时就早早停稳了,是她受他的惊吓,一时脑袋空白。
这会儿,忙将安全带解开,抓起腿上的围巾,就打开车门,一溜烟的窜下了车,身影很快掩在了楼门洞里,甚至连“再见”都忘记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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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溪一口气往楼上跑,等到了李相思所住楼层时,她才稍稍收下脚步。
喘气如牛,她晃着脑袋,想要将刚刚秦晋阳爆出的惊天话语都全部忘掉,他一定是开玩笑的!
呼出口气,她抬头,想要往门前走去敲门,却发现,门口那里站着个人,稍稍侧面背对着她,穿着呢子大衣,领子立起,身材显得更加挺拔。
是纪川尧,他手里还拎着什么,站在那里似乎是有些踌躇,抬起的手,在敲门和不敲门之间犹豫着。
“纪律师?”澜溪走过去。
自从知道纪川尧和李相思结婚快八年后,她当时差点都晕过去。
快八年,相思和她同龄,那么那时候相思还在上大学,难道是刚满二十周岁不久,就结婚了吗?
她实在是无法想象,多年好友,竟然是隐婚一族,连她都不曾发现过任何端倪!
后来,她送走了纪川尧,也回头去问了李相思,后者将两人的结婚证拿给她看,照片上,两人都只是淡笑,好似在完成一件任务一样,一点没有新人登记的那种喜悦。
李相思有很多话说,似乎这个故事很长,可最终却只能给出一句:一言难尽。
她也变法的去问过贺沉风,他明显是早就知道的模样。不过他也老实的对她道,是知道纪川尧早就结婚的,但知道对方是她的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