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缠不配合不离婚的话,我怕时间上就说不准了。”
“喔。”她应,情绪有些冷。
“你也一起去吧?”他忽然一句。
相思怔了下,好半天,才嘟嚷的回,“我不去!”
但心里某处紧绷的地方,多少是放松开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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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历一页页翻,有时觉得时间如流水,有时觉得分秒都难捱。
距离他走,一共有十天的时间了,她每天醒来时,都会习惯性的去看墙上挂着的日历。
每天他都会打电话过来,早晚各一通,说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时差的关系,晚上接到他电话时,正是他早上醒来时最有精神的时候,很多时候,回不上几句,她就困的不行了。
春天是万物复苏的季节,中午时的阳光是最暖的。
厨房里的许阿姨忙活着,油烟机的声音嗡嗡响,她窝在沙发上,遥控器对着电视机,无聊的一个个台翻看着。
接到他的电话,她有些诧异,因为这会儿,那边应该已经是深夜了。
“还没睡?”她有些惊讶的问。
国际长途,横跨七个小时的时区,他邪气的声音传来,“可不么,睡不着,有只妖精,老是在我脑袋里晃来晃去的,弄的我根本睡不着。”
“你才是妖精!”相思一听,立即反驳。
“你激动个什么劲儿,我又没说你!”纪川尧不客气的挤兑她。
“有事没,没事我挂了!”她有些尴尬,冷声道。
见状,他才笑着道,“好吧,刚才逗你玩的,你就是那只妖精。”
“我才不是妖精。”相思小声的嘀咕着,干净的落地窗,折射着她的面部轮廓,嘴角是弯弯上扬的。
那边,纪川尧的笑声蔓延过来,似是从心底发出来的。
被他笑的发毛,她转移着话题,“佳人的事情,怎么样了?”
“不好办。”纪川尧声音正经了许多,“对方太胡搅蛮缠了,不过我们这边也有他家暴的证据,总归是能判决离婚的,就是还得耗点精力和时间。”
“喔。”她低低的应了一声。
他叹气,头疼着说,“本来还说差不多十天就能回去了,恐怕还得等几天。”
“知道了。”相思回着,丹凤眼里却有些失落。
“想我了吗?”一阵静默中,他忽然问。
“没!”她几乎是在下一秒就干脆的回。
这样的问话,几乎在他每通电话里都会上演,而每次,她也都是这样毫不客气的回。
想吗?
除了在睁开眼睛那一瞬,和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