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力就在门口守着,生怕夜不归逃跑了。
“夜医生,你还是快跑呀,那金虎可不是善茬,上次城区拆迁,有几户人家不肯搬走,硬是连夜把房子扒了,把人给吊起来打呀。”
医院里,一个大叔进门瞧病,好言相劝。
“不碍事,这是法制社会,他们翻不了天。”
夜不归只是笑了笑,淡定地替大叔诊治。
“年轻人不知厉害,那前面街的李大怎么回不来了?
到现在都没个说法。”
大叔在教训夜不归太稚嫩,社会岂是那么简单。
光明中总会有阴暗的角落,过度迷信光明,迟早会遭受阴暗的迫害。
夜不归从不是迷信光明的人,笑了笑,道:“大叔,您老肝虚火弱,平时还是少喝点酒。”
说完,提起笔来,俊秀字迹飞舞,刷刷刷写下一副药方,绝口不提逃跑的事。
白家还没将药材送来,医馆空空如也,幸好这条街有家中药铺子,拿着药方就能过去抓药。
夜不归不听劝,大叔也无可奈何,只是深叹了口气,丢下二十块兀自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