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坐着板凳,头伏在病榻上休息。
“喂,小伙子,你去哪?
人姑娘让人在这等她。”
夜不归掀开床铺,穿上衣服,说道:“我去找她。”
缴费大厅。
洋茶站在窗口前,一手攥着收据,一手在挎包里翻着钱。
“费用我不是昨天才缴过两千吗?
怎么这么快就没了。”
洋茶质问着收费人员。
收费人员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妇女,敲了敲桌台,讥笑道:“医院可不是善堂,没钱来看什么病。”
“我不是没钱,再宽限我两天,等我发了工资,立马把钱交上。”
洋茶恳求道。
她本来身上钱就不多,要不是把陆巡卖了,早就一清二白了。
住院费还是她卖了哈雷,才勉强给凑上的。
“宽限?
咱们医院就没有宽限这个说法,要是人人都宽限几天,难道让咱们医生去喝西北风嘛。”
张雪梅阴阳怪气的说道。
手在打着电脑,不时翻着白眼,蔑笑一下。
这种人她看的多了,没钱就不该来医院。
想欠医院的钱,简直是痴人说梦。
“我没有要拖欠费用。”
洋茶有些窘迫,急的直跺脚。
“没有拖欠?
好哇,把钱拿来。”
张雪梅看了看缴费单,说道:“一共是三千两百块,不交钱,今天就得搬出医院。”
说完,嘴里还在嘟囔着:现在医院床位紧缺,有人出钱买床位,还能让你白赖在这。
正说话间,张雪梅接了一个电话,笑呵呵说道:“郑哥,你就放心吧,今天肯定给您留一个床铺。”
洋茶一听,火气腾地窜上来了,难怪这么快就来收费,原来是这人将床铺给卖了。
大医院的床铺向来紧张,尤其是这家私立医院,在外面被叫价到两千一张。
洋茶也是运气好,那晚来到医院时,恰好十八床的病人刚逝世。
“你是不是将我们的床位卖了?”
洋茶一脸愤怒,指着张雪梅质问道。
“郑哥,等我安排好,回头再给你去电话。”
张雪梅脸色一冷,压低声音说了一句后,匆忙将电话挂断了。
抱着双臂,讥笑着开口,说道:“别在这胡说八道,你要是今天能将费用缴上,我可以不收回床铺。”
原本十八号病床的病人已经快不行了,她将床位预定了出去,谁知道,第二天上班,床铺竟然被人给占了。
不过还好,她早就看出来,洋茶根本没有钱在这医院里消费,几次扣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