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还用琢磨吗?肯定是运到鸢都更合适。
即便是能够找到车皮,把家具运到北京,运费也比运到鸢都要高很多。
“其实这事很简单,只要家具做的好,在县里或者地区找几间靠路的面脸,把家具摆上,自然就有人上面来买。”张俊平又给他们出主意道。
“能有人买?”二爷爷有些不自信的问道。
“二爷爷,现在国家改革开放,老百姓的消费观念也在发生着翻天覆地的改变。
您可以去城里看看,各种生活物资都供不应求,国营家具店里的家具要票不说,还要排队,可能好几个月才能买到家具。
很多等不及的,都选择到黑市去买高价家具,咱们的家具不要票,肯定会有很多人来买。”张俊平笑着解释道。
这个年代,真的是只要你敢想敢干,东西真的不愁卖。
卖个茶叶蛋赚的钱都比大学教授多。
其实张俊平还有很多赚钱钱路子,只是因为董凤山这么一闹腾,张俊平现在懒得说。
就算说,也是私底下说给张家人听。
张俊平为人大气,但是从来不做以德报怨的事。
孔夫子说了,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所以,梁书记问家具厂能不能搞,张俊平说能搞,这是实话实说。
能出出主意已经是很给梁书记面子了。
其他的,姥姥!
梁书记也看出张俊平的敷衍,也不再多说什么。
他来的目的也不是为了家具厂,而是为了平息张董两家的矛盾。
只要两家不闹起来,不发生械斗,其他的事情都不着急。
家具厂的事,反正张俊平还要在家待七八十来天,后面再说。
又和二爷爷说了几句话,梁书记就起身离开。
送走梁书记。
董长河还想说什么,结果二爷爷一瞪眼,“干嘛?你待着不走,还想留下吃饭?”
“张老二,你说话就不能客气点?斗了一辈子,有意思吗?”
“真有意思,是我想和你斗?你们董家人办事不地道,净干没腚眼子的事,还怪我和你斗?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二爷爷蹬着眼睛,讽刺道。
“张老二,你别得理不饶人,这件事是大山子理亏,现在他的大队书记已经被免职了,你还想怎么样?”董长河心里也憋着一肚子火。
好好一个大队书记的位置,就这么没有了。
“他的书记被撸了怨谁?自己不屙好屎,干了没腚眼子的事,被撸了,活该!
枪毙都不多!”二爷爷嗤笑道。
董家这次算是里子面子一块丢了,董长河气的脸色发白,胡子一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