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一般。
苏轶昭可以想象,这样的工具比尖刀可要锋利多了,就算是皮糙肉厚的猪,被这玩意儿捅一下,不会当场致死,但也撑不了几息。
“这头插入猪的脖颈或者腹部,猪不会马上死去,但会血流如注。这个槽口就是接猪血用的,这样制作的血豆腐比较鲜嫩,猪血也不会浸染在猪肉中。”居明义接过尖槽分析道。
“也就是说,这样猪不会马上死,最后就是失血过多才死的?”
苏轶昭心中有些不适,这对猪来说多少有些痛苦了。若是一刀毙命没啥说的,这血崩而亡,确实有些残忍。
“是!但是它不会有反抗的能力,不过是多痛苦上几息,毕竟这尖槽戳上一下,就是人都受不住。刺入内脏的话,当场就得归西。”
居明义又仔细观察力一会儿,“这尖槽的顶端与死者伤口、还有衣裳的那处破损相吻合,基本可以确定此物就是凶器了。”
“这么说来,杨山有重大嫌疑。”李推官冷哼道。
“先回法源寺,将这位老人家也带走,去寺里审问!”
一想到杨山是凶手,李推官对杨山的母亲都没了好脸色。
杨山的母亲顿时瘫软在地,她无措地盯着里正,可里正此刻也是六神无主,只剩下焦急了。
接下来苏轶昭他们还未到村口,此事就在村里传开了。
村里人见官差去搜了杨山家,便认定杨山就是凶手,一时间传得沸沸扬扬。
众人匆忙回到寺里,李推官立马提审了杨山。
“啪!”李推官一拍桌子,怒喝道:“杨山,你可知罪?”
杨山被吓得浑身一哆嗦,他心中一沉,随后战战兢兢地问道:“这?罪从何来?小人不知啊!”
“你还要狡辩?说!是不是你杀了冯氏、净树和杨丁三人?”
杨山一听,怎肯认罪?
“大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我根本没杀人啊!我那天就在杨丁家,这么多人作证,根本没时间杀他。”
“你说你喝地酩酊大醉,倒头就睡,可谁能证明呢?”李推官厉声道。
“杨大河可以替我作证,当时我就睡在他的里侧,他知道的。”杨山立刻道。
“杨大河当时也醉得不省人事了,哪里知道你中途有没有离开?杨竹蒿夫妇也在隔壁屋子做活计,自然更不可能看着你。”
苏轶昭听着李推官和杨山的辩论,却将目光投向了外面等着的杨竹蒿夫妇身上。
她的目光先是打量了他们一圈,随后又越过他们,看向了他们身后之人。
那人正探头向这边望着,脸上带着愤恨之色。
“大人不信我,我狡辩再多也是无用。但我没杀人,你们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