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管怎么说,苏轶梁是有治愈的希望的。
可苏轶梁如今已有十七了,过完年就十八,说亲也得提上日程。
只可惜,这样的身子,最起码还得一年多才勉强能行房事。之后的两年,这样的安排与子嗣是非常不利的。
因此,唐氏也婉拒了那些说亲之人,打算等两年之后再说。
不过在这期间,唐氏仔细叮嘱了苏轶梁,务必要考中秀才,为日后说亲奠定基础。
这么一来,三房和四房对外宣称之言,便出奇地一致。
那便是先立业后成家,有了功名自身,才会谈婚事。
“小六,我在恩师那听到过,李师对小七赞不绝口,赞扬其读书勤奋刻苦,还天资聪颖,成为童生是大有希望的。”
苏轶珏摇了摇头,好似对苏轶梁的话有些不悦。
“这王婆卖瓜,还自卖自夸呢!都是自家弟子了,难道还能说弟子蠢笨不成?”
苏轶梁嗤之以鼻,他就不信了,李师向来专注于对弈,与读书上哪里会多费心思?
偏偏苏轶昭自己也蠢笨,连族学都不去,更别说请名师教导了,难道还能考中不成?
苏轶昭出身乡野,怕是根本不知,有许多名师的传道受业,书上根本没有,那都是个人经历,十分宝贵。
“只怕是你自视甚高,李师想着让你下场试试,也好挫挫你的锐气。”苏轶梁冷笑着道。
“可是,年前书院月榜放榜时,你可知小七是榜上有名?”
苏轶珏一番话犹如巨石激起千层浪,让周围竖着耳朵听的众人为之一惊?
苏轶梁狐疑地看了二人一眼,“榜单上有五十名学生,榜上有名也算不得稀奇。”
“那如果是榜首呢?”苏轶珏笑着道。
苏轶昭诧异地看了苏轶珏一眼,看来此人对自己的事儿知之甚祥啊!
苏轶梁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苏轶昭,震惊地无以复加。
可他明明问过父亲,父亲说苏轶昭每日都与李师对弈,李师教导一直很随性,还带着苏轶昭到处游山玩水。
他震惊之后,便轻咳一声,道:“不过是一次月榜榜首,若是再读几年,扎实些底子,或许小七就能中了。”
“小七从去岁开始参加书院的月考,且每次都是榜上有名。一共月考十五次,她得中月榜榜首十三次,其余屈居第二。季考六次,她得中季榜榜首六次,无一落败。”
苏轶珏说完便端起了酒杯,脸上带笑,对苏轶昭的榜单成绩排名如数家珍。
“不可能!”苏轶梁实在不敢相信,会有人有如此辉煌的战绩。
自从书院成立之后,便无人有这样的成绩。若是这般,外头必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