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下来,随后又问道:“老夫倒是觉得,论输赢,不必急于一时。毕竟是相互切磋,输赢在其次,相互探讨进步才是关键。”
“苏七公子!还是你来为咱们解惑吧!”王永赞赏地看了苏轶昭一眼,很是和颜悦色地道。
世家大族的公子,即便是庶子,那也是背靠大树好乘凉。
更何况苏轶昭才华横溢,日后必定是要走仕途的。
他今日就卖个人情,给个机会,也不盼苏轶昭记他的好,反正不能交恶是吧?
却见苏轶昭不急不慢地起了身,随后道:“在下知晓诸位对所选之物为题有疑,只是诸位却还是忽略了院中一物。”
只见苏轶昭踱步往庭院外走去,众人见状,便自动让出一条路来,让其通过。
苏轶昭走至亭外的石阶前站定,众人不明所以,便跟着上前。
她向下走去,站在了亭外石块铺设的小道上。
“敢问诸位,这是何物?”苏轶昭指着脚下问道。
她这一问,众人不禁都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脚下,是一脸的茫然。
“除了垫脚石,无甚外物啊!”有人道。
“你脚下是石块!”孟令溪突然开口道。
苏轶昭点头,“不错!这石块被切成了规则的形状,铺设在了庭院内,而它的来历呢?诸位可是知晓?”
众人有些奇怪,不知苏轶昭用意。
有人回道:“来历?石头能有什么来历?不就是在山中采矿所得?”
孟令溪恍然大悟,“你脚下的应该是石灰石,这种石块就是被烧制成石灰的石料。”
苏轶昭再次点头,“正是!既然这石灰石也在院中,那就不算偏题。”
她说完便负手而立,随后又道:“世人只赞世间美好,却不见阴暗之处的丑恶。”
“战士开疆扩土,镇守边关,以血肉之躯替百姓和朝廷筑起坚固的城墙。如前朝李元龙将军,不愿被俘,便是自尽当场,以身殉国。”
苏轶昭此刻的语气变得慷慨激昂起来,众人不禁为之震撼不已。
一时间庭院内鸦雀无声,众人缄默。
“文豪政客忧深思远,殚精竭虑,为百姓和朝廷拔诸水火,登于衽席。又如武朝庆丰帝一十七年,文冤阁大学士付梁为劝君王励精图治,节俭爱民,却遭奸人陷害。宁血溅当场,以证清白。”
“这,就是他们的品质!而他们真正所为的,也不是个人气节,而是为了天下苍生,为了黎民百姓。”
此刻那纤瘦的身影立于残雪白梅辉映的庭院之中,显得格外高大,仿佛天地间只有她的存在。
苏轶昭环视四周,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坚毅与清明。
“这,也是诗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