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弱冠,府上给的月银比你多,自己还做了一点小营生。不愁没银子花。你还小,还礼的时候,不必花费这么多,都是自家兄弟,别见外。”
苏轶珏说着,转身就走了,这是不容拒绝的意思。
苏轶昭愣愣地拿着手上的银票,而后思量开来。
难道苏轶珏看到她换了衣裳,背着背娄上山了?指不定以为她上山真的是去采草药换钱,因此才给她零花钱?
哭笑不得,而后苏轶昭将银票塞在了怀中,“反正是送上门来的,不要白不要。”
嘴上这么说着,但苏轶昭已经打定主意,等县试放榜过后,她一定要还一份差不多的礼过去。
只是,苏轶珏竟然这么爽快,还将他在外办私产的私密事儿告诉她?难道就不怕她说出去?
其实苏轶昭不清楚,在苏府,若是小辈自己折腾点小营生,只要不做有碍府上的事儿,一般府上是不管的。
不过,只是小买卖不管,像苏轶昭置办了这么多私产,那肯定是不允许的。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两日就过去了。这一日,是县试放榜的日子。
苏轶昭坐在书案前,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今日放榜,她不打算过去,觉得还是留在府上等消息为好。
毕竟每次放榜,榜单前都围满了人,她根本就挤不进去,还不如在府上等着。
桔梗看着自家少爷坐在书案前,淡定地练着大字,不禁有些佩服。
这可是关系到少爷的前途,怎么少爷看起来一点也不紧张?
不过,她随后就想通了。
听府上在传,一共五场考试,前面四场,少爷每一场都是第一。因此少爷根本就不必担心吧?这就是底气。
今日不止苏轶昭没去榜单前凑热闹,就连苏轶珏和苏轶梁也都呆在府上等消息。
府上最紧张的要数忠伯了,他一大早就派了三名识文断字的小厮在贡院外等着了。
苏文卿的书房内,忠伯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转头一看,发现自家老爷还在悠哉悠哉地摆弄着他那盆兰花,看起来一点也不着急。
他忍不住问道:“老爷,您难道一点儿也不担心吗?”
苏文卿瞥了忠伯一眼,“有什么好担心的?就算这次没过,那等来年再考就是。”
“再说,前面四场都过了,最后一场只要能答出来,那就八九不离十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他说着竟然还轻声哼起了曲儿,也不知中从哪里学来的。听这调调,忠伯发觉有些不堪入耳。
“可是……”忠伯皱着眉头,道:“您难道不担心七少爷吗?”
苏文卿很是奇怪的看向忠伯,“小七有什么好担心的?我最不担心的就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