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凑凑热闹。
南城一处小院子,一名男子在堂屋内来回走动,坐在桌前的少年紧抿着唇瓣,神色中带着几分慌乱。
在他对面坐着的老者却仿佛老僧入定一般,他右手摩挲着三枚光滑的铜钱,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老爷!刚打听到消息,说是四皇子和京安世子来了!”随从进了院子,立刻禀报道。
“什么?”孟顺林很是惊讶,随后心中更是不安。
“大长老?不如算上一卦?”孟顺林看向坐在桌旁的老者,提议道。
看出孟顺林心中的焦急和不安,大长老却是摇摇头。
“静观其变吧!反正就算不成,也不会牵连到咱们。”
大长老本就不觉得能就此扳倒苏轶昭,虽说这样的局面还能扭转乾坤,真乃神人也。
然而此子妖异,不可以常理论断。
孟顺林张口欲言,看了一言不发的孟令溪一眼,他只得将话又咽到了肚子里。
“大长老!您说此次苏轶昭还能化险为夷吗?”孟令溪突然问道。
大长老沉默了半晌,“从最近他的动向看来,说不定还真有什么依仗。”
孟令溪沉思了良久,心中做了个决定。
此刻城中不少百姓都挤在衙门外,大家都伸长了脖子看向公堂,同时大声议论着。
“欸?你们说他到底要做甚?”有人看着苏轶昭举止有些奇怪,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旁人摇头,“不知!该不会真得了什么失心疯吧?”
“我看不像,明明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咱们也不要太早下定论,若他真有法子呢?还是等着看吧!”
苏轶昭不管众人如何议论,只管做着手头的动作。
将毛笔笔端放在温热的水中浸泡,片刻之后,笔端便被泡软了。
苏轶昭拿帕子仔细擦拭着笔端,将上面的水分慢慢吸干。
堂内众人看着苏轶昭的动作都是一头雾水,不明白她到底想干什么。
任书林更是忍不住出言讽刺,他冷笑道:“苏轶昭,你此举是为何?不要故弄玄虚。”
苏轶昭并未生气,反而微微一笑,“任大人不必心急,待会儿就能见分晓。”
对比苏轶昭不紧不慢的态度,任书林身为朝廷官员,又是长者,如此行径,难免失了风度。
就连四皇子和京安世子都朝他看了过去,眼神中带着几分不悦。
两者高下立见,不说别的,就凭这气度,任书林就输了。
等将水分吸地差不多之后,苏轶昭用手背试了试,这才满意地放回笔架上。
又用小碗装了点水,将盐彻底化开备用。
“大人!可否容学生将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