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正在开采的金矿只有两处,这么好的品质,你又说这人是从边关来的,难道是枢南府那边的?”
苏锦荀这般分析着,便联想到了太子。
“近日太子回宫了,马上就是皇后娘娘的千秋,说来也是凑巧,可未必不是追踪这批金矿石来的。”…
苏锦荀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这批金矿石若真是出自枢南府,那太子这次必定要被皇上狠狠申饬。
如今国库空虚,皇上正愁无银,这批金矿何等重要?
再加上本朝对矿藏尤其看重,更何况这还是金矿呢?
“这两日派人查探太子的行踪,就能看出端倪。”苏轶昭道。
“小心为上,万不可惊动了太子。他身后必定有人在盯着他,若是咱们贸然出手,只怕会被卷入其中。有人想浑水摸鱼,亦或者是一石二鸟,咱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
苏锦荀说着就叹了口气,“还是静观其变吧!”
“等你父亲回来,要约束好他,近日不要与那些狐朋狗友玩乐,免得招惹出是非。”
想起老儿子,苏锦荀只想叹气。
“你觉得背后之人会是谁呢?”苏锦荀看向苏轶昭,却见她正在沉思。
“无非是与太子有利益瓜葛者,几位皇子年岁渐长,有的也已经弱冠,是时候去往封地了。”
苏轶昭这话再明显不过,皇子们大了,要回封地了,怎么能不着急?
生在皇家,不争的下场都好不到哪儿去,不如拼搏一把。
而处在东宫的太子就成为了众矢之的,更何况皇上也对他十分不喜,人心浮动,那是再正常不过的。
“那你觉得皇上这次会重罚太子吗?”
苏锦荀想听听苏轶昭的意见,虽然苏轶昭年幼,但有时候确实能想得更深入一些。
“会吧!毕竟太子这几年一直让皇上很失望,办差总是屡屡出错。比起其他皇子,确实平庸了些。更何况皇上对皇后敬重大过情意,怕是这次不会多留颜面。”
苏轶昭说得很直接,将苏锦荀吓了一跳。
“这话只你我二人知,不可说与他人,就连在你父亲和叔伯们面前,都不能妄言。”
苏轶昭立刻点头,“孙儿省得!”
“不过你说的也不错,皇上怕是这次不会轻饶。只到底是中宫嫡子,保留太子之位还是能的。”
“那若是数罪并罚呢?”苏轶昭突然道。
苏锦荀很是诧异,“怎么说?”
“对方这么大费周章,应该不可能虎头蛇尾吧?若只是申饬,完全没这个必要。因此,必须得下狠手,倘若这是个连环计呢?”
苏轶昭也是突然福至心灵,从去年开始,皇子们动作频频,应该是全都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