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给您准备的醒酒汤您也没喝,这会儿还在书房里呢!给!您今儿再喝一碗。”
月秋端着托盘进来,苏轶昭立刻闻到了一股药味。
“昨日在二姐家喝过了,有些不胜酒力,回来洗洗就睡了。”
苏轶昭说着,洗漱完毕之后,还是上前将那碗醒酒汤给喝得一干二净。
今天的月容有些沉默,她给苏轶昭布完饭菜之后,便将一只荷包放在了桌上。
“这是您昨儿带回来的,怕您找,给您另外收拾起来了。”
苏轶昭有些茫然,难道这荷包不是自己的吗?还值当这么妥善保管。
看了桌上的荷包一眼,才猛然想起自己昨日的荷包明明是湖蓝色的,她掏银子买东西时看过好几次,不会记错。
“这不是我昨日佩戴的荷包!”苏轶昭说着就拿起荷包翻来覆去地看,眼前这个荷包的针脚有些陌生。
“这的确不是您的,您忘了?不过这是您昨晚带回来的。”
月容一直观察着苏轶昭的神色,却见他的神情十分茫然,不禁紧绷的情绪缓和了下来。
苏轶昭仔细回想,半晌之后,这才恍然大悟。
“哦!”她想起这是一个丫头给她的,说是她们姑娘给的。
“姑娘?”苏轶昭回忆起昨天在二姐家的花园子里碰到了一个姑娘,难道是她?
月容的心又提了起来,“您说是想起来了吗?”
苏轶昭立刻打开荷包,从里面掏出一张字条。
“酉时正,请到园子里相见。”
只有这几个字,却是让苏轶昭十分惊讶。
她昨天和那姑娘不过是一面之缘,那姑娘竟然就约她见面了?闺阁女子不可能这般不懂礼数吧?
虽然是姻亲,但她对于那姑娘来说,就是外男啊!
她现在已经想到对方的身份了,记得之前二姐提过二姐夫家的小姑子。
有个与二姐夫一母同胞的小姑子,今年已经及笄,但还没说亲,婆母的意思是带来京城寻门好亲事。
她之前是没多在意的,这是二姐的家事,自然也就当听了一句抱怨罢了!
没想到这姑娘胆子倒是大,居然还想与她私相授受?
甭说她不是男的,就算是,也不可能因为这个毁了自己的前程。
“烧了吧!不要被人看见。”苏轶昭将字条撕碎,而后扔到了后面的铜盆中。
月容顿时高兴地应了一声,而后拿起火折子就将荷包也扔到了铜盆内。
苏轶昭手中夹起一块红豆糕,目光扫过月容柔美的脸颊,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月容,你今年十九了吧?”
月容顿时有些脸红起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