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了!
至少绿萝几个在德妃身边好些年都没怎样,依然这么大胆也说明平日就不怎么受罚,给德妃办差不难,不像皇上心情不顺就发脾气,他差事办得好好的还要被训,平日里不知要多小心。
再有今日德妃和绿萝等人都记住他了,他只要打点打点,好好钻营,一定能成为德妃重用的大太监,那不比在皇上跟前被太监总管压着好多了?
小德子越想越兴奋,主要他知道太监总管最忌讳聪明人,生怕谁爬上去入了皇上的眼会取代他,在冒险留下和去容萱身边之间,小德子没多犹豫就选了容萱。
他回去立马做准备,请客也不心疼了,高高兴兴地同厨房那边订膳食,打算和大家吃个分别宴,顺带再联络联络感情,日后见面好办事。
容萱特意叫绿萝去御膳房订了几桌席面,不止她要吃好吃的,永秀宫上下人人有份,比过年的时候还要丰盛热闹。
圣旨的事再加上她这边动静这么大,其他人想不知道也难。
皇后气坏了,因为容萱让殷治给秦氏封的是秦氏能得到的最高诰命。但皇后当初入宫时因为家道中落,殷治给她母亲封的就只是按规章办事,非常随意地封了一个,如今秦氏的诰命都比她母亲高了,这不是打她的脸吗?
她更气的是殷治从来都不掩饰对容萱的喜爱,最常做的事就是踩着她把容萱高高抬起。她曾恼羞成怒地等着容萱什么时候摔下来,可这些年过去了,容萱依旧风光无限,踩在她头上作威作福,甚至弄掉了她的皇儿害她从此再不能生育,殷治都不在乎,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她趴在床上呜呜直哭,她的心腹嬷嬷气愤地道:“娘娘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一定要讨个公道回来。娘娘别气,那个病秧子就是个不下蛋的玩意儿,中看不中用,说不定皇上宠她就是因为她命不久矣,哪有人跪跪佛堂就吐血要死的?她就是个纸糊的,咱不为她生气。”
皇后哭道:“本宫还要忍她多久?何年何月才能出头?本以为当了皇后就能扬眉吐气,让那些看本宫笑话的人自打嘴巴,谁知聂容萱让本宫成了更大的笑话,聂容萱她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