蛆,不疼,永远不知道怕。”
她的声音低而柔,似在感叹,又像在呓语。
夏父夏母正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虽听到了她的话,却并未多想,只以为她是忽然有感而发。
夜里,夏连翘坐在梳妆台前,双手撑着下巴,看着镜中自己的脸,第三次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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