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罗州赶忙握手告别。
看到赵启明出屋后,隔壁病床胳膊骨折的病友凑过来,一边啃着大白梨,一边含糊地问道:“小罗,这是咋回事?我听着有救助金什么的。”
“有啊,医院一楼公告栏上不是写着的么,病人本次医疗费用如果超过其家庭总收入、总经济的多少多少,就可以联系主治大夫申请救助金么,资金提供方是那个育德慈善基金会。”
罗州还算熟悉这个病友,听说对方是洗澡差点摔倒时连忙用手撑了一下地面,最后胳膊骨折了,然而大夫说多吃水果补一补,接过这老哥天天啃水果,压根就没停过。
“哦?那这救助金好申请不?”这病友大白梨都不啃了,眼睛放光地看着罗州。
“嘿嘿~”干笑地把脑袋往后撤了撤,他总觉得对方那目光有点渗人,“也不难,主要是看评分的,以前你要是有过献血、见义勇为什么的,人家那边通过的概率就大,如果你以前犯事进去过,留下案底了,通过的概率就小。”
“反正当时我挺懵逼的,后来我那主治……”
病房内,罗州开始讲述自己的经历和想法。
车门打开,车门关闭,赵启明随手把背包扔后座上,然后在车载冰箱中掏出一听冰可乐开始吨吨吨。
“赵哥,还都顺利?”看到对方打出一个响亮的嗝,余山彤有一种想笑的冲动。
虽然这是一个没有气味的嗝,但看上去很……
侧过身子绑好安全带,赵启明说:“还都顺利,走吧,回……回家。”
本来是想立刻去基金会找狄飞扬聊今天发现的问题,但想了一下,赵启明决定把问题扔给阮正业,然后让他去做内部沟通,最后给出一个处理方案。
赵启明目前的想法是弱化自己在基金会里的干预力度,尽量让自己转变成一个监督者,当然了,权限的下放不代表要辞去理事长这个职务,对于他而言,这个职务是他的底线,完全不能放弃的那种。
“哦,中午想吃点什么?”熟稔地将车驶进马路上,余山彤随口问了一句。
……
和家人一起吃过午饭后,赵启明下午回到基金会,把正要出门的阮正业给拽回来,同时说了一下今天上午做调查时碰到的问题。
“这的确是个问题……”有些为难地点头,阮正业继续说:“其实这个调查表设计之初我们就又考虑过个人隐私的问题,但咱们需要对申请者进行建档,很多东西没办法避免,因为档案越详细越好。”
“发现问题,解决问题,我只要一个结果,不过不用太着急,思量着来就行。”
赵启明自是不会强求对方一天完成100张图那种非人要求,相较于正经企业,赵启明这边的工作弹性还是很人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