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安排到位了才行。
散会后,赵启明冲着阮正业招手,俩人去紧急通道那边抽烟去了。
“刚才早会的时候我没问,你怎么想着去东边市去做调查了?”递过去一支烟,随后赵启明也抽出来一支,坐在台阶上抽起来。
这次阮正业名义上是考察,但实际上不出意外的话,回来后就会着手对考察地区进行教育救助计划,具体到是投建希望小学还是贫困补助,这一块后论。
总体而言,去了就要做点事情,就要弄点东西,而不是去了吃吃喝喝一圈完事了。
阮正业不着急点烟,虽然他也抽烟,但他还真抽不惯低于十块钱的烟,而且还是焦油量8的。
“你老家在东边市旁边,所以第一个目标就放在你老家附近,不过以前调研去过的地方,距离你老家最近的地方就是东边市,时不待我,你捐得太快了,一个基金会花钱的速度居然赶不上受捐的速度,这是一种让人开心到流泪的失败。”阮正业拐着弯打溜须,引得赵启明笑着摇头。
赵启明出生在东北,对于东北还是有很深的眷恋,他现在还记得小时候冬天集体供暖的时候,天冷到就算开了暖气,室内还要用塑料布封上窗户防止漏风,然后隔三差五就要拿斧头把仓房门口地上的冻冰给劈开。
后来住高楼了,暖气变成了地热,大冬天在家穿裤衩背心也不冷,甚至还要开窗凉快凉快,雪糕直接扔厨房外面的铁架子上冻着,不过瓶装啤酒不能放外面冻,否者必炸,然后每个小朋友都会打‘楚刘华’等等。
两辈子的东北记忆混杂在一起,无数画面如过马灯一样在脑海中闪过,赵启明长长地吐了一口咽气,说:“这次我也去,行程上不用在意我,我最晚会再周六晚上回来。”
“我明天走,也就是周二,副理事长那边怎么说?”挑眉,阮正业很隐晦地提醒对方‘新婚小别’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至于说里面有没有‘自持’的说法,这一点看个人理解。
“她还是学生,请不下来这么长时间的假。”
烟雾缭绕,掩住了赵启明的面孔,让阮正业一时间无法看穿对方的内心,自然也不确定对方是否有理解自己的意思。
稍微沉吟了一下,阮正业点点头,说:“那我这就没什么问题了,不过下乡很苦的。”
“别闹了,我本就不是什么富裕人家,苦不苦我心里有数。”赵启明笑骂了一句,随后将烟蒂碾在地上,压灭火星。
‘你算如果不是富裕人家,那全国99%都属于破落户啊!’
带着满肚子的腹诽,阮正业跟在对方身后回办公室了。
下午,赵启明惯例去国美大接媳妇,开车的自然是余山彤。
“东北啊~我也好想回去,可惜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