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前辈说的是,贫道还真没想到这茬。”
“等你想到,黄花菜都凉了。”继续鄙视。
云虚子摸摸胡子,笑容依旧,啃鸡蛋饼的动作越发大。
场地上训练仍然在继续,李沉舟扔下云虚子朝山上走;神识蔓延五百米,一路做来,看到的猎物都给打了,野鸡最多,野鸡窝冬的少,其他动物都有窝冬的习惯。
下山的时候,李沉舟手里拧了一溜儿的野鸡、兔子和一只傻孢子。
“哟,前辈,收获很大啊!这么多野物,够吃一顿的了。”云虚子一眼瞧见她,眉开眼笑的迎了上来,伸手就提她分担了大部分重量,傻孢子也被他接过了手。
此时,训练完毕的同志们一看她的收获,纷纷心情微妙;收起了之前的轻视之心,他们来了两天了,每每上山不说野味儿了,连根野鸡毛都没瞧见,还以为山上的野物都窝冬呢!
结果,尼玛这是窝冬吗?他们都要怀疑人生了。
“李队长好手段,野鸡都让你逮了这么多。”赵爱党从开始的脸色一沉,到现在的脸上带笑,“李队长,这些野味都你打的,你想咋吃?”
“问问这些同志们吧!大家要在一起共事一段时间,今天我和云虚子第一天来,该是好好吃一顿的时候。”李沉舟并不走对方的语言陷进,想挑拨?还嫩了点。
赵爱党眸色一深,转而脸上笑开了,“李队长说的很对,可惜,我没这手段,连只野味都打不着。”
“那可未必,赵同志不是带了不少来么。”李沉舟不咸不淡的来了一句,赵爱党立马变了脸色。
赵爱党悄悄窥探她好几眼,发现她面上淡淡的,嘴角噙着浅笑,让人看不出情绪来。
云虚子暗笑,赵爱党这小子碰到软钉子了吧!
“前辈,那咱们把这些野鸡、野兔、傻孢子都给收拾出来,中午来个一锅炖;放点菜在里面,辣椒多放点,吃着过瘾不说,还给后勤省事儿。”云虚子说这话时,有意无意的扫着赵爱党。
赵爱党脸色又是一阵难堪。
在场的都不是傻子,能被选拔上来,智商还是有的;一看就大约明白怎么回事了。
一个青年道:“李队长,谢谢您的款待。”
“对,谢谢李队长大方款待。”
“谢谢李队长。”
大家的道谢又真诚有虚假,也有敷衍,李沉舟一一接受了,“大家不用客气,往后要在一起训练一段时间;既然大家进了这里,伙食上能改善就尽量改善,以后有机会大家一起进山里打猎,争取能隔三差五的吃顿饱肉。”
不少人两眼发亮,瞅着李沉舟格外顺眼,“李队长这话说的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