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扬抬眸看了赵白粟一眼，端起手边的冰镇可乐喝了一大口，压压火。
赵白粟：“可能是你脸皮比较厚吧。”
白嘉雯嗔了她一眼，往火锅里下了半盘的牛肉卷，“脸皮厚怎么了，脸皮厚吃四方。”
她以前也是走大家闺秀的优雅路线，但商圈的虎狼不会可怜你，弱者只能被残食。
两年前刚接手至上时，她脸皮薄得像张纸，但有什么用，她越是害羞脸皮薄，别人就越欺负她，她只有厚着脸皮提出要求，寸步不让，才能守住属于她的一切。
“是是是，霸总说得对！”赵白粟笑得附和，她脸皮也不薄，只是被某人撩到了。
两人约会变成了三人聚会，气氛里少了许多暧昧，多了许多笑声。
火锅吃了将近两小时，三人酒足饭饱。
“下午有什么安排？”白嘉雯对着镜子补了补口红，随口问道。
赵白粟回完沈芝芝的微信消息，“芝芝之前答应我的礼服终于完工了，下午去芝芝店里试试效果。”
“可以，我也找她设计一款适合晚宴的晚礼服，去跟她谈谈。”
白嘉扬自然没有异议，绅士地成为两人的司机，驱车去了沈芝芝开在市中心的高定私人工作室。
沈芝芝工作室装修非常奢靡优雅，宛如法国贵族宫殿，又像华丽的婚礼现场。
一进来，三人便被大厅仅供展览的一排排高奢婚纱吸引了视线。
白嘉雯眼神微微怔住，脑海不经意想起三年前在巴黎，她为某个男人试过婚纱，那个人还说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他，毕业就结婚。
“好漂亮……”
赵白粟的惊叹打断了她的思绪，白嘉雯暗吸了口气，说道：“喜欢不如试试？你们老板呢？”
后一句话问的是迎过来的小姑娘，估摸着是沈芝芝的小助手。
“沈小姐还在三楼开会，之前有嘱咐过如果三位提前到了，麻烦稍等片刻。”
赵白粟看中了一条法式抹胸的钻石婚纱，“可以试穿么？”
小助理也清楚赵白粟和自家师傅的关系，微笑着点头，“贵客是可以试穿的，我让两个工作人员过来帮您。”
赵白粟点了点头，看着旁边的白嘉雯，“要不一起试试，没有白总看上的？”
白嘉雯视线转了一圈，摇头道，“我对婚纱没兴趣。”
赵白粟扬扬眉，刚走开的小助理带着两个工作人员回来，小心翼翼地将赵白粟看中的婚纱从展示柜里取出来，朝赵白粟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赵小姐，我们贵宾试衣间在左边。”
“那我先过去了，你们姐弟俩等等我。”赵白粟跟着小助理来到试衣间。
试衣间空间很大，温暖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