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佳蕊讽刺一笑,眼圈微微泛红:“你也知道我们是夫妻啊,知道我们已经结婚了,轩轩是我们的儿子!”
谢温林捏了捏眉心,沉声道:“轩轩是男孩子,已经快六岁了,他们这个阶段和同伴打打闹闹都是正常的,作为家长过度插手,只能会让他越来越软弱。”
他以为赵佳蕊生气是因为他对儿子态度严苛,没有及时安抚小家伙的情绪。
“够了,你走吧。”赵佳蕊越听心里越难受,堵住耳朵拒绝跟他继续沟通。
一想到他和喻夏在意大利朝夕相处,共进晚餐,在机场又光明正大的偏袒她,赵佳蕊的心就像被针扎了一样难受。
“温林回来了?”周薇玫从卧房出来,站在栏杆处看着楼下客厅的两人。
谢温林抬头,和周微玫问了声好:“妈,我回来了,吵到您休息了?”
周薇玫看了看女儿,眉头微拧:“吵到我不打紧,别吵到你们儿子睡觉,时候也不早了。”
谢温林谦虚受教。
周薇玫叹了口气,转身进入卧房,重新反锁了门。
楼下,经过周薇玫的小插曲,赵佳蕊情绪缓和了两分,冷着声说:“你先回去吧,我心情很差,不想和你谈什么,累了。”
“为什么累了?”谢温林温和的问,弯下腰身去拉她的手:“有什么事情不能和我说?”
“你放手!”
“你想把全家人都吵醒?”男人用力捏了捏她软白的小手,稍微一个用劲儿,就把赵佳蕊整个人从沙发上带起来。
一股淡着淡淡啤酒味儿扑鼻而来,赵佳蕊撞在男人身上。
她用力推开他:“你不走我走,放手!”
谢温林去拉着她往外边去,“先把事情说清楚。”
今晚的月色倒好,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明月清辉洒下来,照得树梢上的知了睡不着,咿咿呀呀乱叫。
谢温林看着她,冷静斯文:“哪里惹得你不开心了,我们说清楚。”
他是理性的,不管如何亲密的关系里都不可能缺乏矛盾,只要知道矛盾所在,解决就好。
赵佳蕊深吸了口气,气笑了:“你连我哪里生气都不知道,自是觉得自己理所当然没有做错什么,那又何必非要来问我?非要把彼此都弄得难堪才好吗?”
她既讽刺谢温林,又苦笑自己的卑微。
即便知道谢温林心里爱着别的女人,偏袒别的女人,她却也只能自顾自的生气。
她拿不出任何掷地有声的筹码,离婚吗?
她不能,也舍不得。
所以,她只是想在自己家里,好好的颓废一晚上,自己消化这件事情。
谢温林却硬生生要把她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