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不然对不起他们一次又一次撞上来的热情。
“朱先生不必慌张,我只是将二位先生的问候带到而已,不是来帮忙寻仇的。”
执绋换了只手托住下巴,变脸比翻书还快。
毫不心虚地睁眼说瞎话,偏偏说得无比真挚,大大宽抚了朱放紧绷的内心。
“不为他们而来,你又来这里做什么?我身上可没有值得图谋的东西。”
朱放眉头紧皱,他没想到执绋这么厉害,完全没收到囚困术法的影响。
现在他处于弱势,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执绋说她不是来寻仇的,倒是让男人狠狠松了口气。
能无视屋内术法,想来也不屑于欺骗他,所以执绋说的应该是真话。
如果不为朱敝和蒋忱遇而来,朱放心中思忖着,别的事情他都不惧。
“是没什么值得图谋的东西。”
执绋赞同道。
男人快要五十岁了,近些年声色犬马,早就将年轻时的底子败光,留下一具平庸而肥胖的油腻肉体。
外表不值得馋,财富执绋又不需要,可不就没什么可图的嘛!
朱放一噎,到底没说什么。
这位是大佬,惹不起,还是闭嘴保平安比较好。
“我想知道,朱先生书房中这些布置,究竟是谁帮的忙。”
执绋悠然询问,似乎一点都不在意朱放回不回答。
但朱放哪敢一句话不说或者糊弄执绋啊,他稍作犹豫,就干脆地将“大师”给卖了。
“我……请的一位大师,姓周,是一位生意伙伴推荐来的,具体姓名我也不清楚。”
“周?是真实的姓吗?”
执绋缓缓蹙眉。
不是衣,是周?
她记得术法世家里面没有姓周的。
“应当是真实姓,我探查过一番,这位周大师做过很多单子,自小到大的生活都有迹可循,不似假装。”
朱放对这一点还是比较自信的,再不济他朱家也是东市三大世家之一,查个人,可不分分钟的事。
而且周大师曾经给其他家族做过生意,他一个人查不清楚,难不成这么多家族一块都差不清楚?
不太可能。
“你可有这位周大师的联系方式?”
执绋询问。
“有,周大师一周只接三个单子,价高者得,我这里有他的电话号码和银行账户,就在右边第一个抽屉里。”
朱放说得很仔细,希望执绋得到结果赶紧走人。
右边第一个抽屉最上面就放着一张黑色名片,执绋取出来细细端详。
这名片设计得挺漂亮,黑底银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