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忱遇又……你当真一点念头都没有吗?”
樊纤容纤眉紧蹙,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的年轻人。
男人摇头,对上她的视线道:“若真的一点念头都没有,我便不会出现在这里。”
“那你是何意?直说就好,遮遮掩掩作甚。”
樊纤容心说不愧是父子,那行为做派难免相似。
都是叫她厌倦的虚伪。
只是朱禹沣表现得磊落,樊纤容尚能接受,朱放那样的,就真的是十足反感。
因为女儿的缘故双标得明明白白的樊女士这般想着。
朱禹沣正色道:“我想与您合作。”
“哦?你心里有成算了?”
也不知道与自己想得一不一样。
想法一晃而过。
“是的,您可以看看这个,我已经做好计划书。”
朱禹沣将一份文件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抽出来,双手拿着递给樊纤容。
计划书不厚,算头算尾不过五张a4纸。
白纸黑字,大致说明了两人如何联手对付朱放、以及一些可能发生的意外情况以及对应的举措。
时间仓促,许多地方都只是寥寥带过,不过即使如此,这份计划也算得上详尽了。
合上计划书,女人一时无言。
“您觉得如何?”
朱禹沣问道。
“你考虑得周全。”
樊纤容慢慢回答。
很周全,几乎没给朱放留一点活路。
“周全就好。”
男人露出一个如释重负般的笑容。
见樊纤容表情有些不太对,他又说:“樊阿姨是觉得我太狠吗?其实我的目的只是叫他坐牢而已,这本就是他该受的。”
朱放做事素来细心,连买凶作恶时都不忘加上代号,其他证据也都消除得一干二净。
没办法用这个名目送他进监狱,那就换一个,左右都是坐牢,没得差。
樊纤容适才只是感慨朱禹沣做事与朱放神似,一样的狠绝,但对于这个预想中的结果,她是满意的。
“你的想法不错,朱放……”
“樊阿姨,还有一件事我可能之前没同您说起过。”
见樊纤容仍面有疑色,朱禹沣声音突然压低,仿佛要说出一个大秘密。
“什么……”
“咚咚咚,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打断两人的对话。
也打散了朱禹沣刻意营造出来的神秘氛围。
樊纤容顿住,端起茶杯又抿了一口润喉,这才道:“进。”
房门从外面打开,几位服务生端着托盘走进来,秩序井然地为两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