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此事,你放心,剑上没毒。」
「哎呀,你……」姜瑜没想到他竟然用苦肉计,嗔怪道,「那你也没必要把自己伤得这么重,你不是说宁太师是早晚的事吗?你又何必如此!」
「没事的,是大夫故意说得重。」赵桓允见她也是一身狼狈,抬手摸了摸她的脸,「只要你没事就好,快去洗漱吧,待会儿你还得陪我用膳,我胳膊不能动,你得照顾我。」
其他事还好,让姜瑜难为情的是,她还得陪着赵桓允去净房洗漱。
毕竟是新婚,她都不好意思看他,好在他也没有难为她,只是让她帮他系了系腰带,他身上的气息层层笼罩着她,他靠得越近,她就越紧张,害得她把腰带系成了死结,他却一句话不说,任她手忙脚乱地给他解腰带。
到了最后,他忍无可忍地单手抱起她,大踏步地回了卧房。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
沙沙地响。
康华湿漉漉地进了书房,走到王相令面前,表情复杂道:「素娥醒了,她说她知道今天那三个人是谁派来的……」
「谁?」王相令不动声色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