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卧房。
姜瑜奔波了一天,本来身心疲惫,恨不得倒头就睡。
哪知赵桓允虽然胳膊受了伤,依然精神焕发,折腾了好一会儿才肯放过她,姜瑜早就疲惫至极,动也不想动,赵桓允也没有惊动阮妈妈和柳姑姑,索性拥着她沉沉睡去。
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要水洗漱。
许是昨晚太过用力,赵桓允的伤口又开始渗血,为了不惊动府上的人,赵桓允让姜瑜给他重新包扎了一遍,面对阮妈妈和柳姑姑的目光,姜瑜都觉得她没脸见人了。
这一大早的,又是要水,又是包扎伤口的,明显得不能再明显了。
此事还是传到了宇文氏那里,宇文氏很生气:「受伤了也不好好养着,眼里只有他那个女人了。」
「老夫人就不要担心了,殿下毕竟是新婚,这样的事也难免。」于姑姑劝道,「殿下年轻,很快就好了。」
「身
体再好这种事也应该克制,养伤就是养伤。」宇文氏越说越生气,「媳妇说不得,儿子还是要管的,你去把玄霖叫过来。」
「老夫人,天大的事等用完早膳再说也不迟!」于姑姑不想去当这个恶人。
姜瑜见宇文氏沉着脸,心情也跟着郁闷起来。
她虽然不知道宇文氏为什么不高兴,但凭直觉应该是跟她有关,这样的事她又不好问,只好低头吃饭,倒是赵桓允不顾宇文氏的黑脸,依然不停地给她夹菜,让她多吃点。
好不容易吃完饭,姜瑜推说自己不舒服,让阮妈妈陪她回了屋。
反正在宇文氏眼里,她怎么做都是错的,索性也不用再装贤惠了,重要的是,她也不会装,昨天的事已成定局,无法改变,婆婆再生气她也没有办法。
赵桓允留下陪宇文氏说话,趁着秦王妃和魏王妃两家还没来问安,宇文氏直接了当地问赵桓允的伤:「玄霖,母亲老了,说话难免讨人嫌,你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你们夫妻的事我不好过问,但有一点你要记住,你是三府的当家人,你要保重自己的身子,万万不可纵欲。」
若是媳妇是个懂事的,肯定不会由着男人乱来。
要不是赵桓允受了伤,她才懒得过问这些事。
「母亲,我自有分寸,您无需担心。」赵桓允听着也有些尴尬,皱眉道,「大夫都说了,只是皮肉之伤,并未伤着骨头。」
昨晚她含羞带怯的模样让他着迷。
再说,她是他的妻,他为什么还要克制自己……
「那也得好好养几天……」宇文氏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了,叹道,「我这不是担心你的身体嘛!」
赵桓允沉默不语。
面无表情地喝茶。
片刻,两家人就到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