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了,没别的,您老不要的一千万,转给小弟就是,我不嫌乎烫手。”
莫弃烧不要脸的程度刷新了我对他的认知。
“你,有多远死多远!”
我快被他气炸了。
“哈哈哈。”众人大笑起来。
“老夫出门了,小度,你估摸着那人何时能将一千万打进来?”
宫重举起他那张卡。
“最多半小时。”我估算了一下,对徐浮龙做事的效率还是很有信心的。
“那就好,你们在家等着,注意,别弄坏我的那些宝贝,我尽快赶回来。我在周边布置了禁制,一般的法师发现不了你们。你们几个小鬼,别出去作妖。”
宫重点了一点二千金和血竹桃她们。
好嘛,血竹桃这样的阴魂高手都被喊成小鬼了?也不见血竹桃发火。
“是。”我们毕恭毕敬的应了一声。
宫重披着那件洗的褪色、全是补丁的旧袍子,拿上了卡,出门而去。
他一走,压力一扫而空,大家随意的找个地方歇着,三三两两的聊天,等待他回来。
黑窗帘挡的严实,不虞阳光伤害到二千金她们。再说,此楼周边阴气充沛,这等环境很适合鬼物们停留。
今儿的午夜可就是姜紫淮的大限节点了,而我七魄离体也在那时接近三天整,这是一个关系到我和姜紫淮生死的大日子。
“宫老有本事,法力多深我还看不出来,但绝对是高人,人脉也广,三教九流都有认识的,如此杰出人物,如何这般的苛待自己?”
血竹桃坐在我旁边,打量一圈四周,忽有感而发。
宁鱼茹在我的另一侧坐着,正用银纸叠着元宝,听到血竹桃的话,头都没抬的说:“师叔他老人家这属于苦修士,就如同佛宗之内的苦行僧一般,算是一种修行方式吧。磨砺心志到一定程度了,对生活没有太高的要求,能活着即可。”
“其实,我也搞不懂师叔为何苦修?道家修行方式中,这是最苦的一种,我想,他老人家有自己的苦衷。”
“原来如此。”血竹桃收回眼神,随手拽来些金纸,学着宁鱼茹的手法去叠元宝。
我看的干着急,抬起自己‘圆球’造型的木手看了看,只能傻坐于原地,叠元宝这种事儿,木傀儡是办不到的。
“该死的莫弃烧,当初制作木傀儡时用心些多好,给我一双灵巧的木手,他祖宗八代我都能用纸给折叠出来!”
忽悠悠的,六七个小时就这么过去了。
都晚上二十一点了,逐渐的接近关键时间点,还不见宫重回返,我们都沉不住气了,在屋内走来走去的。
宁鱼茹满脸的焦虑,时不时的掀开窗帘看看外头,但还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