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才发现自己失态了。
如是,尴尬的笑了几声,缓缓落座,深深的盯了我几眼,没有出声,只是后怕的点了点头。
“啪!”
我拍了一下巴掌,心中直喊:“这下子前后算是对上了!”
扭了扭僵硬的脖颈,我忽然看向了紧闭的房门,眼神变的幽深,凝声轻喊:“红姐,既然你早就来了,何不进来一叙?想不到,红姐竟然是擅长‘梦降邪术’的降头大师,失敬,失敬啊!”
“什么,降头大师?”
秦筷再度惊了,又站了起来,不敢置信的盯着紧闭的房门。
“唉!”
一声长叹,然后,门被推开了。
穿着大红唐装的红姐静静的站在门外,她这次没戴眼镜,一双眼睛正犀利的盯着我,半分也没去看秦筷。
我坐在那里,毫不畏惧的迎着红姐的眼神,但心头里已经翻涌起了滔天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