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当日在回程的飞机上,鉴铭看着窗外默默的发了誓,在搞清楚什么是正确的死之前,自己绝对不会再输了。
那这现在一边倒的局面,会不会对鉴铭造成心理打击了?
没有,一丁点也没有。
在这种条条框框的擂台上进行战斗,就一点都算不上输赢胜负。
如果最后那一拳打下去?如果背后可以攻击?如果可以不戴拳套?如果可以使用下半身攻击?
太多的限制下,对鉴铭来说这根本都算不上是战斗,而是名副其实的康复训练。
更何况,武术家和拳击手不同,没能撑到最后的才是输家。
知音看鉴铭真的一副没事儿人一样也放下了心。
她双手十指分开对顶着举在胸前。眼睛里掠过了一丝丝娇羞。
“这次……太匆忙了,对不起哦,下次!”
可爱的少女鼓起了勇气。
“下次……等发了工资,作为补偿,到时候再好好的约会吧!”
约会?原来鉴铭就没有想错,这次两人本来就是一场约会。
有一说一,确实,作为约会的收场,自己被一边倒的暴打一顿确实不是什么好事。
“嗯!”
鉴铭用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满脸笑容的应允了下来。
就这样,在晚霞的照耀下,两人于健身房门口分道扬镳,鉴铭踏上了回家的路。
……………………
砰!
身着褐色风衣的男子此时手掌心正扣着一个男人的后脑勺,把他狠狠的撞向了不锈钢制成的金属大门上。
看那大门上流下一条一条的鲜红血迹,这男人就伤的绝对不轻。
可。
伤得不轻可不是刘欣想要达到的目的。
他松开还抓着的单手,快速翻身后旋踢。
砰!
这一脚狠狠的踢在脖子上,那脸盆与大门紧紧接触的可怜虫已断了气。
已完成了任务,刘欣用那还带着皮质手套的手掏出怀里的烟,点着了火。
确认地上躺着的人确确实实死亡后,转动门把手,即将离去。
可他只是推开了门,没有动脚。
呼————
伴随着破风声,面目狰狞的男子手中握持着巨大的透明烟灰缸,对准刘欣的后脑勺就全力的砸去。
这一切的一切,根本逃不出刘欣那聪敏过人的耳朵。
从那个男人的皮鞋在办公桌后吭哧吭哧的移动时,刘欣就注意到他的存在了。
(本来想放他一马的……真是的,就算是偷袭也先把鞋脱了啊。啊,难道是因为有脚气,味道很大的原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