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女人白皙玲珑的身段,喉咙一紧,心头有了点火气,“再躺着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米悦一下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当然,她还是抱着被子遮住了一部分的裸露,一双哭得泛红的眼眶瞪着他,“我不去。”?男人的脸色变得冷峻,眼睛也眯了起来,“你爸说你有时候不懂事会任性,但我不会像他那么惯着你,你最好是知道轻重。”
“你还有脸提我爸,我爸雇你来是让你欺负我羞辱我的吗?”
他唇上勾出清淡的笑意,“对你没性一致就是羞辱你,那在以后的日子里你还要跟我结婚,跟我住一间房甚至是睡一张床,你是希望我逮着机会就朝你扑过去,这样才是不羞辱?”
米悦咬着红唇,大卷的洒落在肩头,一抖一抖的。
所以,他刚才来那么一出扒了还把她扒得光光的,就是为了告诉她他对她压根没有兴致,以后就算共处一室也不用把他当强一奸犯防着他。
女人的心思有时就是这么奇怪,他对她有慾望她会觉得害怕觉得不安,他这么赤果果的表达他的毫无兴致跟不屑——
她还是觉得自己身为女人的骄傲被狠狠的践踏了。
盛西爵瞥她一眼,走到落地窗前站着,背对着她道,“衣服穿上。”
她看着男人挺拔伫立的背影,心口像是被蚂蚁咬着一般。
但她还是捡起被男人扔到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回去,用手指梳理着自己的长发,这才想起自己的眼睛都可能哭的红肿了。
去浴室的盥洗盆前一看,果然有些轻微的肿,化妆都遮掩不住。
等两人下楼,餐桌上基本都各就各位的坐好了,只有右边最上面的两个空位,显然就是空给他们的。米悦面无表情,简单的米色毛衣和神色长发让看上去比平常多了几分冷清,三分英气七分妩媚的五官透着冷艳。
不过米家的人都已经习惯她这种性格了。
盛西爵话少,动作也不快但总是恰到好处,比如在米悦伸手要去拉椅子的上一秒他就已经拉开了。
他最后落座,动手拿筷子前眼神不紧不慢的掠过一整个餐桌的人,然后挑出长
tang辈一一简单的问候,嗓音低沉而缓慢,不卑不亢得难以琢磨,冷淡沉稳。
看得出来,桌上的人对他的兴致大过米悦,但谁都没有开口说什么。
米悦撩了一把长发,方便吃饭,然后就拿起筷子淡淡的道,“到齐了的话,那就开始吃饭吧,”她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异常的视线,视线扫过一桌子的菜,下巴指了指最中间的大碗,旁若无人的道,“那个排骨汤看上去不错,给我盛一碗。”
盛西爵看了眼正上方的米觅,温声提醒,“长辈还没动。”
米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