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与惊慌，下意识地摇头：“没有......我没......我只是整理一下，这工作台......太乱了，我帮师兄整理一下。”
身为父亲，如何看不出女儿这一番搪塞之意，再想到之前的一些事，潘教授疑心更甚。
“朵儿，你最近......似乎不太对劲，”他眉头紧锁地看着女儿，有些忧心忡忡，“你都在做些什么，为什么经常都看不到人，连课都很少上，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潘朵儿眸光微微一闪，不动声色地将手中的优盘揣入衣袋里，故意垂下眼眸，似有些黯然的模样。
“爸，我最近心情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佯做有些委屈的模样，“我只是没心思去上课，哪有什么事情瞒着你的。”
潘教授看着女儿，眉头始终紧拢着，有些半信半疑，又有些欲言又止。
他抿了抿唇，神色十分严肃：“我问你个事情，你要如实地回答我。”
“什么事？”潘朵儿心中暗觉不妙，手指悄悄地蜷紧。
潘教授声音也沉了下来，很是严肃：“你前段时间开发的那个小程序，有没有拿出来使用过？”
潘朵儿蓦地心惊，睁大了眼睛看着父亲，一时间竟有些说不出话来。
“嗯？”潘教授神色立刻一变，“你用过？”
“没......”潘朵儿终于回过神来，连忙摇头，“没有，我没用过！”
潘教授却盯着她，眼镜片后的眸光中透着焦虑：“朵儿，那种解密程序，其实是违法的，虽然我知道你很有这方面的天分与能力，但是这种东西，你可坚决不能拿出来使用啊！”
“没有，我真的没用过，”潘朵儿急切地辩解，“真的，爸，你也知道，那些小程序我都是自己编着玩儿的，从没当真过，怎么会拿出来用呢。”
潘教授紧锁的眉心稍稍松开，似微微松了口气，但那神色间仍是疑虑重重。
潘朵儿眸光一转，试探着问道：“爸，你为什么......忽然想起问这个？”
潘教授看着女儿，面色仍有些紧绷着，似有些欲言又止，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是之前云澈发现有人使用这种程序，他来找过我，问我有没有见过这种编程模式，我当时......”
“你当时说什么了？”潘朵儿面色大变，连忙问道。
潘教授叹了口气，摇头说道：“我没说什么，可是......”他转头看向女儿，目光严厉，“朵儿，这种编程模式，我只在你这里见到过，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有没有拿出来使用过？”
“没有！”潘朵儿立刻回道，她的脸明显苍白了一些，但却坚定地摇头，“我真的没用过，爸，你要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