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狂犬病发作了乱咬人吗?”她真是气狠了,口不择言乱骂,“你这个混账王八蛋,你……唔!”
这一次捂住她嘴唇的,是司廉的大手。
他紧紧按住她的唇瓣,不让她再发出那些难听的话,眸光沉沉地盯着她,开口,声音涩哑,一字一句。
“这么多年,我一直在等你长大,等你成长为成熟聪明的女子,等你懂得事理,懂得人情,等你明白两情相悦的美好远远胜过暗恋单恋的苦恼,可是你……”
司廉的声音顿了一下,他垂眸,掩去眼底的痛楚与绝望,再次看向她,眸中满满都是失望。
“你直到现在都抱着一厢情愿的执念,不愿去明白,也不愿去改变,所以你不懂,你根本就不懂感情,不属于你的,强求不来,而属于你的,你却永远都不知道珍惜。”
水柔听得呆住了,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神色渐趋平静的男人,莫名的,心中一颤,忽然就有些慌了。
她连忙摇头,想要辩解,却被捂住了嘴巴,一个字也无法清晰地发出声来。
司廉也摇头,清隽的容色越发黯然,他再次深深看了水柔一眼,语声似已有些无力。
“水柔,我等了你快五年,但……是不是我不该强求?或者,也许是我看错你了!”
他说完,忽然松开了手,转身就走,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水柔彻底愣住了,呆呆望着他的背影,明明唇上已被放开,她却仍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片场大门外。
一处树荫下,停着一辆极为低调的黑色豪车。
车窗很暗,看不清车内坐着的人,也更无人能看清,车后座里投射出来的目光。
那深邃无尽的眸光,似带着穿透的力度,直直穿过片场的高墙,投向他日思夜想的人儿身上,也只有在这种独自一人的时候,他才会允许自己的心底肆意一些,泛开那些永不会为人所知的情绪,才会允许那双沉定冰海一般的眸底,翻涌出深愁的涟漪。
直到看到司廉走出片场,他才收回了那直直的目光,低眉垂目,敛了所有的情绪,俊美至极的容颜,美得如同冰雕一般,冷凝不动。
司廉拉开车门,沉默地坐进驾驶位,发动车子,无声开走。
这反常的沉默,让风云烈明显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
“怎么了?”他抬眸,看向驾驶座里的司廉。
司廉背脊一紧,似乎猛然从失神状态中回过神来,这才想起后座里还坐着他家总裁,顿时有些窘迫与紧张,神色很不自然。
“没事,我……”他顿了一下,决定立刻转移boss的关注,“刚才在片场仔细调查了一下,上次摄像大灯掉落的事故,有很大的可能是乐圆圆找人做的,看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