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都已经过去了，不提也罢。
“工资低你为什么还要在那里工作？”郁少漠皱着眉盯着宁乔乔。
宁乔乔笑了笑，说道：“因为我没有身份证啊，我还是童工，能找到收留我打工的地方就不错了，哪里还有资格嫌弃工资高低啊。”
难道她还要去跟老板说‘你这样的做法完全不符合劳动法’吗？
“既然在外面那么幸苦，为什么不装作温顺的样子？等你长到他们没办法欺负你的时候再夺回属于你的一切。”
郁少漠低沉的声音在黑夜中特别清晰。
宁乔乔怔了怔，为什么不装做温顺的样子呢？好像冉文轩也对她说过这样的话。
“可能因为是我太懦弱吧。”宁乔乔低下头，连带着声音也低了下去，“我不能忍受继母她们对我母亲的蔑视，可是那时候我年龄小，除了气愤和哭什么都做不了……所以我宁愿选择每天繁重的体力活，也不想再听到那些嘲讽。”
独立、都是被逼的。
郁少漠幽暗的鹰眸不着痕迹的盯着宁乔乔，他曾和她面对过同样的问题，但是选择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