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地说出这种话。
盛安好现在好想要一个布尔玛,让她穿越一下时间。
“你简直……”顾望宁也惊到了,组织了好久的措辞,才憋出来三个字,“不知羞!”
“我们可是得到国家承认的,怎么就不知羞了?”
话都已经出口了,盛安好放开了些,梗着脖子说道,但也没敢再提关于“床”的句子。
“礼义廉耻知道怎么写吗?”顾望宁狠狠翻了两个白眼。
“没看出来,你还……挺保守。”
盛安好讶异,她还以为像顾望宁那种,动不动就搂薄川的人,应该看得很开才是。
然而实际上,顾望宁单身二十余年,还没有谈过恋爱。
最亲密的一件事就是。
她趁着那个人午睡的时候,在花房亲了他一口。
旁边是紫萝藤开着的花,散发着香味,还有阳光,给那人镀上一层柔软的光。
那是她的初吻。
顾望宁的眼睛黯淡了一些,衬得苍白的小脸都少了几分颜色。
几秒后,她又斗志昂扬的道,“我不是保守,我的一切都留给薄川哥,我和你可不一样。”
说着,趁他们不备,又扑了上去,“薄川哥,我一直爱你如初,比某个人干净多了!”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话音刚落,没关上的办公室门口,出现了第二个人。
顾斯琛一脸冷漠的站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