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好心头长爬个疙瘩。
一想到薄川小时候的遭遇,她就对这个人喜欢不起来。
“可我们是一家人啊。”安红朝她眨眨眼。
她装无辜的样子和郑玉香一样。
不仅没让人觉得无辜,反而多添了几分膈应。
“这位小姐,我们是在谈公事,要是聊私事的话,麻烦你稍等一下。”秦业开口道。
他自身有些人脉,自然知道面前这个女人是谁。
毕竟这对母子最近借着薄臣的名义,在各个场合都蹦跶得很欢。
“我也是来谈公事的啊。”安红放下包,理所当然的道。
盛安好皱了皱眉,没说话。
“你们要是不信的话,可以打电话回公司问,我爸爸为了补偿我,特意分了一个小公司给我,正巧就包含了这次代言,诺,这是公司所有权转让书。”
安红把拍在手机上的照片拿出来给他们看。
上面不仅有薄臣的签名,还有他的私人印章。
这公司恰恰就是薄臣的私人产业。
秦业跟了他那么多年,薄臣的字迹也私章还是不会认错的。
但他心头还抱着一丝侥幸,拿出手机向公司的负责人求证,对方给出的说法和安红的一模一样。
“看吧,还以为本小姐有空骗你们呢?”
安红看到他挂掉电话的冷了一瞬的神情,不无得意的抬了抬下巴。
到底是在商场上混了很久的人,秦业就算心头不高兴,但也很快调整好表情。
“这是已经拟定好的合同,您过目一下,有什么不满意的还可以修改。”
他把文件袋推给安红。
安红就是个半路出家的草包,哪里看得懂这些需要专业性知识的文件,但她还是装模作样的翻了几页。
“唔。”她合上文件,淡淡的道,“合同的事情不急,我们有的是时间谈,现在,先解决另一件事。”
“您请说。”
“刚刚你那么质疑我,害得我很伤心,不过我这个人心好,也不想跟你一般计较,但不罚你,我又觉得不舒服……”
说完,安红假装很苦恼的样子。
这就是一个陷进,但秦业不得不闭着眼睛往里面跳。
“您直说好了。”
“这样吧,你自罚十杯。”安红指着桌上的杯子道。
包间里面用的杯子,是那种玻璃杯,一杯大概能装一两多的样子,而酒,也是度数比较高的白酒。
“你这是在难为人。”盛安好拍桌而起。
刚刚秦业为了帮她避开郑玉香就喝了不少,全都是空腹,这样喝不仅容易醉,还特别伤身体。
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