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话的。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才对。”盛安好脸色苍白的扯了扯嘴角。
笑得比哭还难看。
她总算懂了那句话,她没有经历过薄川所经历的事情,有什么资格去评定薄川的感情。
即便她是薄川感情的载体,也没那个资格。
薄川对她太好了,还一直克制着多余的感情。
这样的男人,正如她妈冯淑云女士的话,真的是提着灯笼都找不到,她还有什么资格嫌这嫌那?
“时间不早了。”薄川看向墙上的挂钟,“你要是想回酒店的话,就联系司机送你。”
顿了顿,他又接了句盛安好不太懂的话,“抱歉,我喝太多了。”
因为喝多了,所以连送你这么简单的一件事都做不到……
“我不走。”盛安好撩开脸边的头发,淡淡的说。
薄川没想到她还会留下来,脸上立刻多了几分惊讶。
“我没记错的话,我好像听某人说过,这套房子已经过继到我的名下了,为什么我还不能在我的房子里过夜?”
说着,盛安好还走上楼梯,装模作样的摸着楼梯扶手。
木质的扶手看着很有韵味,摸着手感也不错。
其实没什么好看的。
盛安好曾经在这里住了几个月,就算再大的房子,也足够她熟悉这里的每一寸每一分了。
说来奇怪,明明在这里待的时间不算长,但她偏偏对这里有了属于“家”的归属感。
“那你好好休息。”薄川的喉结动了动,“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至于我今天说的话……”
他顿了顿,声音略微喑哑,“如果你觉得有负担的话,就忘了吧。”
他宁愿让她觉得轻松,也不愿意让她承受那份沉重的爱。
盛安好只觉得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她连忙抬起头,把泪水憋了回去。
“你站着。”她叫住要转身离开的男人。
“还有什么事吗?”薄川头也没回的问。
他整体语调听起来还是挺平静的,但如果有人有透视眼的话,那一定能看到他放在兜里的手,已经紧紧握成拳。
脸上的表情也颇为隐忍。
仿佛要是有人再多说一句,他就要破门而出一般。
“那些话你让我觉得沉重就忘了,那你的爱呢?如果我觉得你的爱也很沉重,变成了我的困扰,薄川,我是不是也可以把你的真心扔在地上,随意践踏。”
盛安好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
明明从始至终占据有利地位的人都是她,但盛安好却觉得心里面空的厉害。
薄川把自己整个人都交在她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