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
方菲低着头，默默地看着手指甲里的血丝，她有点儿木然地说：“对不起，我下手太重了。”
王烁摇摇头：“我挺理解你的心情。”
方菲点点头：“其实你还不错，我这么掐你，你完全可以躲开的，但你躲都不躲，任由我掐。从这里看得出，你还是好男人，至少是真心对我好。”
王烁摸摸鼻尖，不知道怎么应对，只能听她说。
他看得出，方菲像是有很多话要说。
果然，方菲告诉了王烁一件事，经过她的努力，也因为欧阳俊那边不敢再纠缠她，所以，她的父母已经同意了她和王烁交往，但严重要求王烁不能和欧阳俊一样，还有其她女人。不过，方菲早就听到许多风言风语了，说王烁在外边有女人，而且不止一两个。
这些话，当然有可能是李安阳和赵硕那边的流出来的谣言，但方菲心里也清楚，像王烁这种身份，在江北市开酒吧，在松江市那边又搞东搞西，肯定会有女人缠着的。
所以，她现在就想问清楚。
王烁苦笑：“菲菲，对不起，我……”
“能跟她们断了么？”方菲截口问道。
王烁摸摸鼻尖。这一下子，他想到了很多女人。
南波杏。能断了么？不能！花美乐。能断了么？不能！彭玲。能断了么？不能！孟桐和孟露，能断了么？不能……特么，好多不能断的啊！
一下子，王烁就感到了悲催，拥有那么多的悲催。
看着王烁那纠结之至的眼神，方菲笑了，是冷笑，也是苦笑。她说：“王烁啊，你也是风流人物啊！看来，我也不过是你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王烁赶紧抱住了方菲，他说：“菲菲，绝对不是这样！就算你是我众多女人中的一个，那也绝对是排在头一号的！我爱你，在我的这些女人中，你是我想唯一娶来做老婆的。”
“是么？”方菲的语气带着凛冽：“那么，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娶了我，你会跟你那些红颜知己断掉关系么？”
王烁使劲地想着，非常非常纠结。是的，他爱那些女人，都没有爱方菲深。但是，只要跟她们断了关系，他首先想到的是她们会不会很难受。
这一想，自个儿都有些心痛如绞了。
方菲看他的神情，已经明白了。她深深呼出了一口气，毫不掩饰自己的失望，她已经退了一步了，但还是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她微微一笑，笑得挺苦的，然后就推开了王烁，朝着门口走去。
王烁看着她的背影，心痛如绞的感觉在继续，他问：“菲菲，是不是……我们就这样了？就不能好下去了？”问着，都有一种无力感。
想到方菲以后就要离开自己，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