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晃手指头,淡淡地说:“邓书记,别不乖啊,只要你乖,我当然会放了你。你不乖,我怎么放了你呢?对吧?”
邓常都快气出心脏病来了,这都五六十岁的人了,还被一个年轻人一口一声乖不乖的,这是什么事呀!他大声呼喊:“王烁,你到底想怎么样?怎么样才松开我的脚?特么,你……你夹死我了!”
王烁的脚蹬得很紧,紧紧地把一整张办公桌都顶在邓常的身上,他邪恶地笑着:“我到底想怎么样?简单,第一,你别给我拍桌子,听到没有?”
邓常脸色铁青,但这条老命都在人家手里捏着了,他不得不点了点头。
“然后!”王烁淡淡地说:“就按你一年的收入三千万来算吧,给五分之一补偿费!”
“三千万?五分之一?那就是六百万?”邓常不敢置信,他嘶哑着声音喊:“你特么的疯了吧?居然要我六百万?我哪有赚那么多钱,都是台里的人瞎说的!”
“没钱还学人吸毒?邓书记,你这可就不上道了!”王烁淡淡地说着,脚上忽然就加重了力道,毫不留情地往里边挤压。
邓常都被挤得脸红脖子粗了,额头上直冒青筋,他嚷着:“你放了我!赶紧放开我!我……我顶不住了……”
王烁冷冷地看着他:“我也不跟你多说,就问你一遍。六百万,给不给!给的话,点个头,不给的话……哼!”
说着,脚上继续用力。
邓常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喘得跟拖拉机似的。他感到皮肉都被那张桌子挤得快要爆裂开了,血全部往头上涌,脑袋也快爆开了。
“你放开我,有话好好说,你这是……这是什么事!你是不是……想杀了我?”
王烁就是冷笑,也就是冷冷地看着邓常,不说话,脚上继续用力,还用上了一丝内力。那张宽厚的办公桌都嘎吱嘎吱响了,好像要裂开了。
而这带给邓常的感受,就是体内的五脏六腑都受到了严重的挤压,那心脏啊肾脏啊什么的,都变了形似的。那种痛苦,难以言喻!
他开头还硬顶着,但五六分钟之后,再也顶不住了,满头的汗啊,满眼的泪啊!都快小便失禁了。他终于扛不住了,嘶哑着声音说:“行,六百万!我给!”
王烁的脚没放松,冷冷地说:“好,告诉我,你打算怎么支付?”
“支票!支票行么?”邓常歇斯底里地喊着。
“果然是有钱人啊,我只知道大老板用支票,没想到邓书记也用。不错,不错!”
王烁点点头,然后稍微松开了脚,语气又变冷了:“那么,现在拿出你的支票,签上六百万,咱们就两清了。别给我婆婆妈妈!”
邓常哭丧着脸喊:“你再松一点啊,我要从抽屉里拿支票本!”